錢昌業聽到錢睿兒就這麼在錢中天面前貶低自己,火氣騰的也上來了。
“誰說我不會得當經營的,別紅嘴白舌的就否決一個人。”
年穆冷聲。
“是嗎?如果你可以得當經營,我自然放心將鋪子交給你手上,但是,呵。”
聽到年穆話裡有轉機,錢中天此刻只能耐下心說。
“穆兒,我知道你不捨,但是這些東西到底還是要交給年輕人打理的,讓昌業接手漲點閱歷與能力又有何不可呢?難道你就這般見不得幼薇她們母子好?”
年穆看向錢中天一時間難以置信,自己跟了十幾年的丈夫居然隱晦的就差直接說自己是妒婦?
似乎被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到有些不自然。
錢中天放輕了話。
錢睿兒心裡也是一涼,這父親著實有些涼薄。
不再囉嗦,直接看著錢昌業問。
“錢昌業,你敢不敢和我比比?三個月!西北街成衣鋪,一共十七間,我只要左手街的五間鋪子,剩下對街的十二間都歸你,如果三個月內你們店的銷量盈餘比我的好,我替孃親做主將之贈與你們母子三人,如若不然,還望爹以後打消這個念頭。”
三個月,自己得十二間鋪子,錢睿兒這不是明晃晃的煞筆行為?
但是她願意當這煞筆,趙氏幾人也樂見其成。
反正輸了也沒什麼影響,贏了還能得十七間鋪子,這壓根不需要考慮啊!
錢昌業道。
“錢睿兒,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輸了可別怪我鋪子多,勝之不武。”
“我錢睿兒說話算話,你以為我差你這點鋪子。”
錢霓裳卻臉皮子一抖,這話似曾相識。
不過錢昌業也不傻,要與錢睿兒簽字據,擊掌為誓。
待拿了那字據,錢昌業才真的發現這錢睿兒真的就是腦子有病,當下就對著年穆道。
“大夫人,這可是白字黑字。”
年穆也不說話,讓翠竹將賬本都交給了錢昌業,既然睿兒的目的達到了,自己也不想多留,轉身揮袖離去。
錢睿兒也退了。
看著那一大一小的背景,錢中天微愕,不知再想些什麼。
耳邊只剩下了年氏母子三人的嘈雜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