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晨見此一幕目呲欲裂!這群傢伙,簡直不把他放在眼中,但貓鼬的異常,以及這金色水的詭異,都不敢讓這通天神木亂動,若是在這麼下去,香火之力枯竭,再加上此方天地的乾涸,這神木怕是自己就要倒下了。
“怎麼了?”
丘山晨對著貓鼬傳音,可遲遲沒有聽見後者相應,在一段時間過後,但見大貓鼬走到那黃昏之水旁,雙膝跪地,非常誠服的拜叩道:“小的貓鼬,見過妖祖大大!”
此言一出,丘山晨頓時心如死灰!妖祖?怎麼可能!這傢伙是不是腦子壞了,那個小姑娘只有元嬰實力,怎麼會是妖族?
而後想了一件事,丘山晨傻笑不已,原來人家是從外界來的,一位有著妖族血脈的後代!不說貓鼬,便是那蜥蜴都得叩首!除了真正上位妖獸一族的傢伙,這些尋常獸類,見之必叩首!
青丘明月撇了眼貓鼬,從未見過那麼大的黑耗子,有些不爽道:“滾滾滾!我不想看到你!”
那貓鼬如獲大赦,高興的跳了起來,然而想起青丘明月的話,還真將身體蜷成一圈,滾著走了…
這便是妖尊,一個不講理的族類,以血脈制定身份高低,有些生來便是天之驕子,一輩子躺在那兒,沒事活動一番筋骨,經過時間的洗禮,也會成為一方大能,其血脈之力最為強盛!故而很難產生下一代,特別是修為越高,越是如此了。
想要打破桎梏,更上一重樓,見到天外仙外聖,如蜀道難於上青天!
故而妖族修血,所有功法傳承,以及生來感知什麼的,都在記在了骨子裡,便是那蜥蜴為何一見李浩然出劍,就嚇得面無血色,一個勁溜走?正是如此,血液之中流傳下來的記憶,便是這杆劍的痕跡,那是無法觸及的存在,不可敵!
妖族血脈,天淵之水,那詭異的劍,手段層出的胖子,這一站,丘山晨勝算幾乎為零,也是愚智這麼猖狂的原因,有了這些傢伙在,你來教我怎麼輸?
年輕人眼見不對勁,在神木加持下,還有些活動時間,照這速度賴,說不定還能回到掌仙族內!只要到了那裡,有著天地勢力加身,雖說不是對手,但足以自保!
一不做二不休,丘山晨操控著神木段然離去,可到了這地兒,怎麼會讓他輕易走了?俗話說窮寇莫追,我這兒還不是被你打的落花流水的,你怎麼敢出來劫殺我的!
錢寶俊呵呵一笑,將藍色瓶子掏了出來,將那半滴水收回,已經用過一次,能夠回流的自然不多,可是著東西的珍貴,不比那星辰鐵差了,不過前者太過危險,用之甚少。
李浩然眼見丘山晨離去,曾打算的是,自己不動手,可青丘明月出來,她說的沒錯,自己還是太弱了,什麼事兒也辦不成,那麼便用這丘山晨磨劍吧!
只見一襲白衣踏空而行,朝著那連結天穹的神木追殺而去,一襲劍影應召著廣,顯得格外耀眼,只見那錢寶俊細細打量著,還是說不通啊,這東西咋滴也太神似了!
“怎麼?你們不去啊?就他李浩然一個人,萬一被反殺了怎麼辦?”
青丘明月在一旁問道,而後又撇了眼錢寶俊,後者感覺被寒芒一刺,頓時有些哆嗦,雖說這位狐妖,不過是元嬰罷了,可是這身份嘛…還真的算得上“姑奶奶”這個詞兒。
還記得天寶閣得到訊息,那西方青丘山上的小公主丟了,原來是在這兒啊…可他不敢接這個包袱,其中所涉嫌的因果太大,捲入那些妖族是非中,不是明智之舉。
更別提這事兒已經翻出來了幾位帝家門府都陳年舊事,說不定啊,還得掄起袖子大幹一場,他若是這帶回青丘明月的途中發生什麼以為,不說他自己,便是錢家都得吃個大虧!
雖說有錢,但有些事兒,還真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便是妖族的血脈傳承一說,花上千金萬銀,也買不回來一個子。
愚智上前打趣道:“沒事的,正好給那傢伙練練手,劍不開鋒,日後鏽了便不好使了,姑奶奶你說對吧?”
“別一個姑奶奶,姑奶奶的叫,說的人家好老一般,哼!”
青丘明月腦袋撇在一旁,不無動奴,只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模樣,望著南下不見的身影,小狐狸嘆了口氣。
死胖子拍拍肚皮,鄭重的道:“好,我會永遠記在心中的姑奶奶!”
青丘明月大感無語,不想跟這胖子在那兒抬槓,真是惹人厭,這地兒再說很是毒辣,太陽曬的人難受,天地無邊,何時才能是個頭啊,有些想念雨焉姐姐了…
而在另一旁,只見神木陷在一潑泥坑之中,行動受損,丘山晨破口大罵道:“你這破玩意兒,竟敢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