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少年似有動意,這斗轉星河,回眸忘卻而去,只剩下回憶,有的人早已步入塵土中,至今未曾訊息。
而這位南歸終,李浩然也有眉目,還記得上古時候,與歸南大帝比試後,從他的嘴裡聽聞到了此人訊息,說是找了幾個有志少年,傳承他的衣缽。
其中之一,便是南歸終這個名字,雖未曾見過,但至少兩者之間,確實有耳聞。而那位歸南大帝,從始至終,也未曾有傳過什麼兒女私情,如此今卻遇到這種寶貝,誰人不願一探究竟?
而正好的,李浩然所走的道路,乃是執情一道,錢餘老人家也是知道如此,故而所言,錢大寶這裡,有著“好玩”的東西,其意義就是想講給李浩然聽,讓少年來此,看看此事著落,誰不願多知道一些,關於這位傳奇的故事?
更是未曾顯露的事蹟,惹人好奇不已。其簪子的意義,代價,最後到結果,有彰顯著什麼,是否是他人佈置的棋局,或僅僅是一個痴情人,最後所留的故事。
關於這些種種,都叫人不解,越是未知之數,便愈是讓人趨之若鷲。
“南歸終嗎?”
少年似自顧自嘆息,歸南宗能到了這種地步,想來如今這狀況很不好,甚至是要賣出老祖法寶,來換取利益,而作為其弟子低頭同意,想必得其中很多苦訴,卻無人可以脫出。
回想到那英俊男子,手持神弓,意氣風發的模樣,心中不免有著悲嘆,盯著木簪子,緩緩道:“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此物所有,還得是尋找那歸南大帝本身授意,才能清楚其中意義。”
少年出此主意來,讓錢大寶眉頭一皺,那歸南大帝不知死了多久,現如今他剩下的半點殘物,也被售賣而出,妄想一探究竟,著實難。
而這木簪子,若不是錢餘出面,還到不了手,大爺是個瀟灑人物,與歸南宗也有些交情,只是可惜,妄想拖動他來,很是困難。
所以這事兒還得他錢大寶自己解決,可如今卻派了李浩然過來一探究竟,肯定有著他的主意,於是乎,出言詢問道:“那麼敢問李兄可有時間,咱們去歸南宗左右一看?”
錢寶俊用完後,哈哈大笑,解釋道:“李大哥也是忙人一位,咋有時間跟大哥胡鬧。你說是不,浩然兄臺?”
只見少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錢大寶頓時間有些低落,卻下一句,又讓他回神。
“確實有些時間,咱們可以去看看。”
跳過了小胖墩的話,一時間讓錢寶俊愣在原地,傻乎乎的,很少難看,被其大寶一頓鄙夷,呵呵大笑道:“還是李兄好!這小俊子,別日啥的學不會,只知道吃喝玩樂,看看你這身子,一身肥的流油,簡直不要太難看!”
話說大哥莫說二哥,其實都差不多,兩人之間,著實長的挺像。也是其修煉道法原因,古今所來,那財神爺一脈,還得是他錢家最為正統,其名為“善人面相”,大抵上下,都是這個樣子。
錢寶俊傻乎乎的站著,也是想不到少年有此閒工夫,意還想詢問少年道法之間,看來這個打算是無了。見錢大寶笑樂樂的,瞬間很是不爽,有些意氣道:“待我神功修來,定叫你好看!”
說完罷,跟李浩然拜別後,小胖自個兒走了,回到寶家居,去地窖下亂翻一通,良久後,尋到了二三美酒,帶在身上,一時間向著天上云云,無限憧憬。
錢大寶那裡,李浩然一待就是五日時間,其中除了解剖木簪子,還有尋看了無數陳年古物,雖大抵價值已經失落,卻其意義依舊存在,詢問道為何要此做時候,錢大寶有些害羞一笑,解釋道:“那些陳年往事,多是埋藏在墳裡,他人不言,流失於時間長河之中。我不過是喜歡見聞往事,且知其意,尋其果罷了,只是想讓那些人物,其存在繼續,不會被風塵吹散。古往今來,世說紛紜,其可悲可嘆…”
錢大寶所擁有的財富,不侷限於身,而是位於更高,更廣的層面,也是不知為何會有此想法,只是知道的,此人之心,天懷世人。
這日子過來,錢餘大爺特地來了一次,好似早有預料,笑呵呵的道:“去歸南宗吧,我已經打了招呼了。目前還有正事要做,先走一步。”
說完,老人來的快,走的也快,手中拎著一壺酒,走在那黃昏大道下,身影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