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很是無奈,在門外千言解釋,任有些不管用,也是這天寶閣,實在太過謹慎。而且少年也不敢大聲闖入,雖說時間不急人,但是連人家門都進不去,著實有些難看。
那炎凰兒與獨孤雲柔,更是被隱藏在地魔宮深處,外人鮮有耳聞,加上來歷不明的仙尊劍修,說是錢寶俊朋友,誰不得懷疑?
也是沒個正主,以及正當的同行手段,該是那封書信,早在一月前就寄了出去,怎麼如今沒個著落?
在外的只有一天仙為首,雖說李浩然說了錢寶俊一些性格釋然,但這東西,都能在外打聽到,胖子也沒有跟他們說過,便造就瞭如今這個局面。
就在這時,死局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來了一位仙尊人士,個子不高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奪門而出,一眼便看見了大門之下,乾站著的幾人,湊上前來問道:“哦,李道友!真是有緣。怎麼,來我天寶閣買東西的?”
不得不說,少年的書信,也就是交由她手而去的,坐鎮中位界天寶分閣之主,珍祁。
李浩然摸了摸腦袋,很是埋怨問道:“珍道友?我這委託你送的書信,莫非是在路上丟了不成?怎的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一點訊息?”
也是,畢竟人家也算正統修士,與他不同,這等小事兒應是順手為之,只是不知何處有了差錯。
小姑娘抿了抿嘴,也有些奇怪,少年交給她的東西,不是早就給了天寶閣裡嗎?雖說她沒這閒工夫去找錢寶俊,只是這一點點小問題,還是能夠解決的。
一時間,想起不久之前,胖子去外遊玩,遇到了一處秀麗景色,在此有一場殺機埋伏,早被人下了圈套。雖說有驚無險,但依舊讓他人防備大增。
錢寶俊如今,雖無太大本事,但他這個人,就是一個祥瑞運氣象徵,對此天寶閣也是非常注重的。而特別是錢家,對此更是一查根底,必須要好好保護起來,莫要受了傷害。
稍加思索後,緩緩回應道:“莫非是其中過程太雜。至今沒有交到錢少年手上去?”
若是書信有問題,在中途多半就被人給劫了下來,而她珍祁也跑步了,事到如今該沒有什麼事兒了。
小姑娘回頭,留下一句話道:“我去幫你看看,再說道友也助我一遭,也該償還。此事一定給你辦好。”
說完,小小身影不在,去諾大的天寶閣中,尋求答案去了。事到如今,看來這事兒也成了,雖珍祁不似那高位人物,但算得上有眼緣之人,自家人,肯定是可以相信的。
“這位前輩,請稍作等待。我等也是按規矩辦事,還望諒解。”
於錢家大門守著的修士無一不是道歉,誰也不願惹上這破事兒。李浩然倒是沒有感觸,公事公辦,至少人家意到了,作為守門人的門檻,也算是有這個資格。
而從錢家聚會散後,大多數人都各回東西,小規模左瞧右晃,終於找到了一個碩大的身影,那人腳步很慢,身軀有些肥胖,手中把玩兒著一個木簪子,很是入迷的模樣。
忽然發現眼前多了一道身影,趕緊停下手中玩意兒,緩緩問道:“珍道友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好給你五年休息時間嗎?莫非還有問題不成,要說分閣之事,也不必我等主閣少。你可是作為我天寶閣勤勞一份子,也別想完全脫下手上事物,當個甩手掌櫃的。咱們還是非常看中你的能力。”
這話說的有些怪異,如給小姑娘灌雞湯一樣,一下子讓珍祁小嘴一撇,心中想到:坑爹啊!
我一個仙尊,竟然只有五年休息,這萬一睡個覺,怕是所剩無幾了,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還不是讓我累死累活的工作…
但是小姑娘沒有侷限於此,也知道現在回來做什麼,詢問道:“錢大寶!我不久前交給你的那書信,現在還沒到錢少主手中嗎?怎麼到了你這兒也拉了誇啊。”
胖子一聽,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有些摸不著頭腦,前些日子確實她來過,只是當時入迷的把玩這木簪子,讓他忘了是啥事兒,所以將什麼東西給了後備人員,現在想來,確實有這麼一遭。
但是嘛,作為一個“遊手好閒”,不對!是一個繁事多多的大人物,這胖子有些無奈感嘆道:“珍道友。這可不能怪我,主要如今星域局勢太雜,我手上事物很多。你說的那事兒,也只有推遲。但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還是給你辦了吧。”
“好!我現在就要去見錢少主。”
錢大寶聽後點點頭,這下才知道,原來是跟錢寶俊有關…幸好他臉色無常,沒有暴露啥也不知道的事兒。
來到錢寶俊所居,乃是又黃金搭建而成的房子,很是富麗,推開門,可以見到一片風水秀麗,一處美地兒,一道身影躺在樹下,享受著風和日麗。
他的背下,惦著一塊聚仙石,只需坐在上頭,便可吸納無數靈氣,其中是由十條仙脈壓縮,鑄成了此物。很是貴重,放在外面,怕也是帝子才能夠享受到的待遇,價值不扉,起碼上十億仙玉!
這等修煉神物,即沒有什麼副作用,又能極大提升修煉速度,某些仙王都享受不到這待遇,如今卻被一個天仙小子拿在手中。
而起此地花木,全是十萬年之上,有了靈氣,可享受自然之息,乃是絕好的修煉場所。
“喲!祁祁姐,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怎麼,找小俊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