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總的來說,就是星域南天之巔,所天淵隔絕之後,乃是四域之最,道域風土。
雖說如今星域已經沒落,但是位於真正南天門上的修士,少年任保持著一顆尊敬之心。天南地北,要說能在星域過的安逸,他們功不可沒。
道域之紛爭,更是可怕。便強如東皇大聖,也被人打散了軀體,使其聖物陷入傷殘。雖至今功力沒有完好的百分之一,也對少年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幾乎位於空間上的瑣事,以此破碎東皇鍾,皆可以解決。而道域之六家分天地,個個身懷絕技,譬如那邪異一道,就是道域之陰暗,天地陰陽平衡所在,有光的的地方就有陰影,終有照射不到的地兒。
一個被鎮壓數輪迴的道域仙帝,一絲道法流露到星域來,也讓無數大能談之色變!故而便讓血魔界長存,實在可笑言!
而真正的南天門上,便不是靠著背後勢力撐腰,他們所面對的,都是屬於道域那些頂尖人物,能跨越天淵,無論是運氣釋然也好,還是實力足夠,都不是常人能夠抵禦的。
又有多少修士,願一生守護星域邊疆?坐到世間盡頭,苦守初心者,寥寥無幾。讓人可嘆之中,亦有些可悲的神色,南天門當下,也唯有這些老修士,稱得上真正仙修!
一聲道友不錯,所謂輩分什麼,在修真界裡,大多也是個笑話。看的是實力大小,而不是年事高低,他玄炎黃作為南天一尊,可敬可嘆!
只是說笑間,拉近了兩人的話語聯絡。
“炎黃道友此次前來不知何事?”
少年先問一步,看這樣子,也知道是來找他的。雖說沒有記憶,但好似無意間感受到一股熟悉,好似有過一次燴麵,卻全然不記得了。
老人家點點頭,以於回應,來此一趟,著實找李浩然沒錯,只是到了跟前,又稍被分心一二。
他坐在南天門上,已經有了億個年頭,如今終歸炎黃,不是上次那般急匆匆,而是好好的看了所來路途中,修士所表現,實在令他有些失望。
“本有些話要說。但先暫時放一放,我所見這星域一二,現在的修士,竟然已是如此不堪入目了嗎?”
老人家帶著一絲嘆意,這樣問道。此事著實是他心中不解,相交於李浩然走南闖北,確實對於目前星域的認知,太過遙遠了。
還記得上古時期,所見人物,無一不是氣沖斗牛之色!為了心中熱血,不斷攀升極巔的人兒,可現在,只剩下一群不長記性的宵小,啃食著老一輩留下來的恩賜,卻無半點思索悔改。
說是不堪入目,玄炎黃也認為實在太過抬舉他們了,分明是令人作嘔!
面對著老人的發言,少年第一時間陷入沉默,一旁的兩女也感受到不自然,所謂真正的仙人,她們從未聽說其虛名,只是能被李浩然稱得上一句道友的老一輩,可想而知其份量,乃是真正頂天立地之人!
“便如道友所見,目前這局勢,就是這般。星域的人兒,總是沒了記性。便是木祖散道,也無法挽回他們的惰性。雖也有俊傑橫空出世,但在此世間下,也會受到汙染,忘懷初心。”
有句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些道理,卻又不是完全受用於任何人,但天下十有八九之人,都是這般,也是環境自然中,稍稍變得不一樣了。
“原來如此。”
老人家一聲嘆息,似道盡了心中苦訴。又沉默半刻,開始說明了正事兒,不緊不慢的道:“來此一見。是我門主有話要說,說是當道友一覽眾山時,便道南天門一緒,有些東西還望你看看。”
李浩然點點頭,南天門主,也算是半個熟識,在今兒世下,能夠談得上話之人,屈指可數,那人也算是一頭。
“呵呵,聽聞魔祖所言,李道友準備改星域亙古的局面,想要翻雲覆雨。我有些興趣,不知可否摻和一腳?”
老人家嘴角一咧,微微笑道說。對於玄炎黃的話語,少年不加以思考,便答應下來。但有些疑惑問道:“只是想看看嗎?”
“當然不是,該出手時,也可出手!只是如今星域,缺少一個齒輪,一個推動世間轉動的齒輪,我在道友的身上,看到了這個機會,故而出此一言。因為也別無他人,你是最好的人選,於上古時候,便確定了這個名號,瑤池的聖女,可不是稍作努力,就能夠打動的。”
老人家有些看興事的笑了笑,讓李浩然眉頭一皺。此言怎講…還是說,位於南天門處,有他所希望瞭解的答案?
玄炎黃見李浩然沉思,出言打斷了他的思緒。
“若是想知道,便來看看就是。只是如今的你,依舊不夠資格。”
資格一說,就是指的少年修為,雖說已是仙尊,於星域之中,也是名氣不小的人物。但所謂名聲大小,不過耳虛,真正的大能人物,便是連他們的根底都未曾聞到,那才是藏於山水深海不露,真正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