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裡,民風彪悍,就是三歲小兒,已經開始耍著木劍,你來我往不亦樂乎,雖說可沒有些小爭鬥,但大多還是好的。摔倒了就爬起來,打不過就掄起袖子開幹,從朝陽到黃昏,一日盡興後才回家,髒兮兮的衣服難洗,卻說爹孃更是讚賞不已。
要知道,在天下間,那有能力者才被人尊重。雖說有文人治理國家,但最重要的,還得是看國家武力鼎盛是否。
在朝堂上,多是能文能武的將領。可率兵征戰,也可動唇齒安治家國,長久不衰的道理,就在其中。只有真正站在戰場上廝殺的軍人,才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國家的繁榮或是衰落。
不似那些站在高處,只會耍弄文墨的君子,一天天的紙上談兵,不解風情的模樣,如何能看清本質?他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該如何解決,只會推卸責任,做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叫人唏噓。
李浩然一來這邊城上,進行了諸多盤問。誰是那遠道而來,在此尋人的,順帶著給了不少好處,自然放他行去,南方唯一國,且說更有著一雪劍山阻攔,外人想要將此地翻天,還是有困難的。
如今除了那神武國外,一群仙家道統修士,有著法寶可以威脅一二,出此之外,誰人都不能踏破這城門一步。就是那天神國也如此,因為那後者還沒走到這兒,多半路上累的要死,早早的打道回府了。
一片熱鬧,讓李浩然很是歡喜。說在星域上,哪能見到如此開懷一面,所在高位的眾人,心中都有著幾兩小算盤,畢竟是活了那麼久的傢伙,就算是條狗也成精了。
李浩然心走大街小巷內,聞到最近名氣稍大的活動。也不能說是活動,該是每年一度的盛事,那就是比武祭。人人都可參與,無論家貧窮富貴,都一視同仁,似乎像極了他國的進士大考一般。
若想在燕國當個達官貴人,最起碼的,就是自己手膀子要硬!拳頭得有勁才行,靠你這文墨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那什麼來在這亂世之中生存,就算有著天大道理,也做不了大官,若是被人尋到你這個金子就罷了,若沒有,一生平庸更是尋常。
從街坊上聽聞報名地點,少年便獨自行去。也該是遵守規則,很快的辦理好種種手續,說只來比武一事,雖說這辦法確實不怎麼滴,但是沒半法,想要找到寒月雪,就得名聲大噪,遇到上層人士才行。
否則隻身前往皇城,給那皇帝抓起來問不成?說實話少年這麼想過,但既然來了此地,也得遵守一下規矩,那寒纖茗多半是在遠方看著,想來是考驗李浩然什麼,或是在試探。
三日後,大清早的人生嘈雜,今兒可算是個重要日子。便是那遊街小販也不準備做生意,去看看那比武祭,若是上有一二豪客,是自己認識的人,或是有些交情,吆喝兩聲,自己的名聲也開始放大,所謂做生意也要頭腦。
幾輪過後,該李浩然上了。對面是個身手不凡的年輕人,好似那不遠處,立劍武館的關門徒弟,更有著不錯的美譽,聲名在外,也是此地重點人物之一,很有可能就是今日比武祭前十甲的存在,故而許多人目光長遠放來,冷落了他處武者。
面對著的少年,是個陌生人,年輕人是個劍拳雙修者,有著一身蠻勁,更是到達了後天武者的境界,若是好生培養,進入先天武者,當個將軍不成問題。
雙方抱拳彼此行禮。
“小兄弟,刀劍無眼。可要小心了!”
年輕男子這樣說道,少年笑著點點頭,示意準備好了。至此後,一腳踏在臺面上,跳起三米之高,趁著猛勁,準備一擊崩潰李浩然,加上利劍之威,若是平常人早已失了鬥志。
但年輕男子還是留有一手,以免給李浩然打成重傷,這是比武,不是廝殺。他有過真正刀槍上的磨練,對付一般人,一身殺氣即可鎮壓,卻說少年旁若無人的樣子,可謂是有些底蘊。
一劍所至,少年依舊未動,年輕男子緩住了攻勢,以為是少年傻了,故而少了幾分聲勢,準備劍架在李浩然脖子上即可。
卻不料只有五尺距離時候,少年開始有了動作,腳步偏移三寸,左一拳而來,男子再不顧多少,知道深淺者,於此就是生死之間,倘若倒下即可,卻是少年絲毫沒有變化動作。
“糟了!”
年輕男子心想道,現在的劍收不回來了,落在少年身上,非死即傷!可是下一刻,忽來一陣烈氣,李浩然一拳撼在男子劍上,將利劍粉碎。
如此一幕,落在眾人眼中可謂是駭人聽聞!從未見過如此猛人,打人先給人家刀槍折斷了,這肉身難道是那鋼鐵做成的?
年輕男子站在少年背後,不敢置信的回想起先前一幕幕,在看了自己斷裂的利劍,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這算是什麼,也太犯規了吧!眼下他的局面,只有一個,那就是出局,若放在戰場上,少年這一拳就不是向著利劍而來了,那粉碎的,該是他自己,輸的心服口服!
“勝者,遊俠李浩然!”
比武官大喊一聲,將許多人從幻夢中拉了出來,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一幕幕,心中五味陳雜,就連那裁判官員都心驚不已。
“等等,我有話要說。一個一個來太慢了,我覺得應該讓最強的人來跟我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