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曼的話也沒毛病,當初她參加的時候止步於三十二強,是最好成績,被淘汰的十六人沒有排位,肖一若如今直接是二十八人,真要算,確實高了幾位。
對於東安一姐來說,這點胸懷還是有的。
“心情怎麼樣?”鄭秋曼笑著問道。
“現在平靜不少了,我們組是拿了第一,最後一個宣佈,今年的規則有些變化,七組人淘汰四組。”肖一若表演出了心有餘悸的感覺:“從第三名開始公佈,然後第二,人家晉級了,在那歡呼慶祝,說真的挺不是滋味。”
“羨慕?”
“可以說嫉妒了。”肖一若笑了笑:“兩個隊伍晉級,剩下四個搶最後一個席位,心裡真沒底兒。”
“是不是還得假裝開心,為他們祝賀。”鄭秋曼調侃。
“還真有一些,我這個人從小就有好勝心,既然一定要有人獲勝,為什麼不是我呢。”肖一若認真地說道。
鄭秋曼認可這句話:“年輕人,是該有競爭獲勝的意識,之後呢,喊出你們名字的時候。”
“腦袋一片空白,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跳舞,都在歌唱,都在開心快樂,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很獨特的形容方式,作品相信許多觀眾也看了,叫《生日》,是你的創意!”
這點肯定要說,本期節目說白了就是給肖一若造勢,肯定要以他為主,沒看鄭秋曼對於那些個種子選手,連名字都不提一下。
那些是友臺,也是敵臺,不可能為你免費宣傳。
“對,這次比賽其實挺讓人意外的,第一個環節不能說,大家可以關注金話筒後續的節目。”
抽籤晉級算不上秘密,不過選手本身不允許主動宣傳,畢竟節目還沒播出,得注意。
“《生日》確實是我的主意,評委們也說了,這次金話筒和往屆有許多的不同,從來沒出現過預選賽大規模組隊的情況,增加了許多偶然性。
這個環節,強調團隊合作,弱化了個人。
吳天偉老師說過,再優秀的主持人,也需要對團隊去配合,沒有辛苦工作的導演,編導,燈光,攝影,收音老師們的配合,獨木難支。”
“喔喔喔!”現場響起了掌聲,工作人員都在為他鼓掌。
肖一若站起身回禮,然後對著鏡頭一握拳:“好感度加10。”
哈哈哈哈,鄭秋曼也被逗樂了。
“透過這次拍攝,我也瞭解了幕後工作人員有多不容易,”肖一若繼續刷著好感度:“比賽要求,節目從策劃到最後的剪輯工作,都得選手們來負責。
以前嘛,會覺得不就是拿攝影機,多簡單。
可真正嘗試過,才知道其中的不易,觀眾朋友們可以試試,有的機器重達二三十斤,一背就是一天,許多時候,攝影師們還需要倒著走路,很吃力的。
光是選配樂,想字幕,都已經頭疼不已,更不用說其他。
只感嘆,沒有一樣事情是簡單的,就算做完了,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充分體會到了心在嗓子眼的感覺。”
時隔一天,肖一若回憶起來,還是頗感激動。
“我清楚的記得,喊出我們隊名字的時候,隊員們一個個臉漲的通紅。”
“是不是還有其他選手在場,不好意思慶祝。”鄭秋曼真相了。
肖一若點頭:“沒錯,因為你晉級了,人家就得淘汰,總感覺有點不厚道。”
“嗯,我能體會,以前參加的時候也是這樣。”鄭秋曼嘆氣:“只是...我是那個被照顧的。”
臺下的導演和編劇坐在臺下,對於節目進度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