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轉到了離舞臺最近的一個桌,主持人和一些工作人員就坐在我們旁邊。主持人看到了我,主動說:
“歌唱得真不錯,好聽。”
“哈哈哈,過獎了,你主持的也很棒,很優秀。”都是套路。
“哎我剛才聽你介紹,好像你和她同名同姓啊。”主持人看了看我,然後對身邊某一女性工作人員說道。
“啊對對對,真是太巧了,哈哈哈,咱倆挺有緣分的。”那位長相中上的女工作人員笑著對我說。
“我趕緊換個地方,你們聊哈。”跟班見此情況主動起身欲離開坐席。
“要不是她有物件了,說不定你倆還真能有點故事呢?”女主持人馬上補了一刀。
“你有物件嗎?”跟班聽完之後又坐了回來,問了問主持人。
“有了哈哈哈。”主持人笑著說。
“籟哥,我去後面看看,你先在這聊著,我等會來找你,我看後面有個姑娘挺不錯的,我去問問哈。”說罷,跟班起身朝後走去,也不知道是受了打擊還是真的如他所說。
“這有物件的和沒物件的一眼都能看出來,有物件的都這麼開朗活潑健談,一點不拘謹,從幸福的神態都能推斷出來呢。”終於輪到我說話了。
“啊哈哈哈,你太會說話了,不過還真是那麼回事。”跟我同名同姓的這位長相中上的女孩回應著我。
然後場面一度陷入尷尬,我們幾個的聊天忽略了同桌正在擺弄手機的高水平女技術尖兵。
“聊聊吧你們幾個,互相介紹下。”還是主持人幫我們打破了僵局。
“你好,我是剛才唱歌的那個……”還得是我先自我介紹。
“嗯,你好,我90年的,山東人,本碩在老家那邊,在化物所讀博士。”我旁邊的女孩說。
“好厲害,今天來這參加活動的有多少博士?大部分是你的同事是嗎?”我問她。
“也沒有那麼多博士,其實許多985畢業的碩士我們也招,今天的確大部分都是我的同事,但我們不在一個組工作。”女孩說。
接下來的時間也就是我問一句她答一句,此刻的我無比地想撤退,回頭看了看跟班和小胡,貌似他倆在自己的桌都聊得不錯,邪門了,我們的狀態出現如此巨大反差,這難道是錯覺?
“接下來我們繼續做一個遊戲,誰來比劃誰來猜,分為兩隊進行,勝利的那一隊有獎品,規則是……”老遊戲了,但是正好可以藉機解脫,我趕緊向小胡求助。
“走啊,咱倆上。”我來到她那桌對她說,同桌的嘉賓都以為我是來求愛的。
“這就……上場了?”小胡很顯然還不是很習慣這種說上就上的風格。
“別哏呲,贏了有獎。”我認真地說。
“走走走。”
我比劃,小胡猜,比賽結果我倆輸了,奶奶的,出題的你給我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糖葫蘆”你讓我怎麼比劃?“畫餅充飢”你比劃一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