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間一呆就是一下午。
下午五點。
江萍和江唯一有說有笑的回來了。
景書爾順著樓梯走下來,杏眼凝聚冷意,雙手插兜,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你怎麼在這裡?”
江唯一嫌棄的看著她。
江萍拍了拍她的手臂,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這裡是景家,難保不會有人和景瑞鋒說些什麼。
江唯一反應過來,乖巧的笑了笑,上前挽住景書爾的胳膊:“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啊,我們好準備準備。”
“你上來,我有話問你。”
她直接和江萍說。
語氣強硬,不容置喙。
“姐姐,你要和媽媽說什麼事情,我不能聽嗎?”
景書爾懶得搭理她,直接瀟灑利落的轉過身子去,去了二樓的書房。
江萍給了江唯一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吧,我現在怎麼著也算是她的繼母,她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書房。
江萍一身貴氣的笑了笑:“這是怎麼了,還要弄的這麼神秘兮兮的?”
“殺了人還能這麼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原本屬於我母親的一切,就不會有朝一日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嘛?”
她往前一步,湊到她耳邊陰森森的說著。
目光幽幽,宛如一條蛇在對你吐著蛇信子。
江萍渾身上下豎起了汗毛:“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
“呵!聽不懂?我沒有這麼多的月球時間來陪你玩。”
江萍有一瞬間的失神,她什麼時候擁有這麼嚇人的目光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鎮定自如。
“書爾,阿姨不知道你從哪裡聽說了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可是你媽媽的死,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我知道你現在不能接受我,可是我請你給阿姨最起碼的一點尊重。”
江萍一番話說的氣勢洶洶的。
彷彿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景書爾不急不慢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當著江萍的面,慢條斯理的開啟糖紙,準確無誤地扔進垃圾桶裡面,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不配擁有的東西,就不要去奢求。”
她緊緊皺起的眉頭代表著自己耐心已經不多。
尊重,她也配?
“既然如此,我只能按照我的手腕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