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景書爾接到了韓儒的電話:“怎麼了?”
暖陽灑在她修長的背影上,清冷的目光微微眯起,聽到對方的話,杏眼中攜裹著冷意:“我媽和九洲有關係?”
她周身環繞著一股低氣壓,停在一棵大樹前,稀鬆的陽光順著樹葉折射進來。
“剛查到一點線索,就被阻斷了,對方好像在阻止昭陽找什麼東西。”
“找什麼東西?”
她隨手拽下一片樹葉,光線下青蔥玉滴。
上一輩子江唯一說她媽媽是死在江萍的手中,江萍和九洲有關係?
“不清楚。”手機那頭的韓儒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辛苦了韓叔叔。”
結束通話電話,她緊緊的握住手機,手背上青筋盡顯,指腹發白。
景家。
她當初離開景家的時候直接把鑰匙扔了。
夏日炎炎,日頭當空,她怕極了夏天的溫度,裡面的人遲遲沒有過來開門。
她眯起眼睛,本來就不好的脾氣,此刻更是寒光畢現。
張管家開啟門以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回來了。”
回應他的是景書爾瀟灑的背影。
“江萍在哪裡?”
她今天回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江萍問一下當年的事情。
“夫人去參加聚會了。”
張管家說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鄙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聚會?”
“對,夫人去和其他大家族的夫人們一起去喝下午茶了。”
竟書爾挑眉,恍然大悟般:“昂~原來她還能參加這種聚會呢。”
張管家的臉色驟變。
大小姐話裡面的嘲諷她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竟書爾轉身回房間。
張管家目光憤恨的盯著景書爾的背影。
“有什麼好得意的,搶了自己妹妹的男人。”
景書爾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似笑非笑:“連一個男人都留不住,還活著幹嘛?”
她挑眉,說出口的話不留一點情面。
論懟人,書姐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