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爾冷哼一聲,給了權南一個眼神,讓人帶走她。
“書書,你不需要委屈自己,如果不想要看見她,就讓她一輩子留在這裡贖罪。”
“不,這種狗咬狗的事情最好玩了。”
她不是一個好人,反而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白家大廳。
“先生,景書爾帶走了江唯一,是否需要攔下來。”
男人依舊在閉眼假寐:“不需要,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棋子,她既然願意要,那麼就送給她了。”
起初他以為,都是景瑞鋒的孩子,就算有差距也應該不會太大,萬萬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是天壤之別。
“是,她們已經進來了。”
白敬生猛然睜開眼睛,如同猛虎吞噬前兇狠的目光一樣:“別來無恙三位,請坐。”
“呵!”
摩達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嗤笑著坐下。
“我不要咖啡,給我來瓶啤酒吧。”
傭人立刻去拿。
“茲啦”一聲,啤酒罐裡的氣洩了出來,他喝了一口,真過癮。
“今日三位來我這裡,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白敬生,咱們都是一個洲上住著的人,有必要裝蒜嘛,誰不瞭解誰似的,出了名的陰謀算計,得了,別再你達爺面前裝蒜了。”
白敬生也就脾氣好,這要是放在傅然身上的話,他一定會把摩達揍個半死。
“摩達,看樣子是你的黑市最近有點太平了?”
“太不太平那都是老子的事情,關你這個千年老處男什麼事情?”
白敬生縱使再好的脾氣,此刻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景書而知道摩達的嘴,就是騙人的鬼,一張嘴走遍天下,就沒有服過誰。
她嘴角上揚的弧度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摩達,如果你在繼續無禮下去,那麼我就只能請你離開了。”
“不需要你說話,達爺處理完事情自然就會離開,就你這破地方,請我來我都不會來的。”
“事情,你不在黑市安穩的待著,來我這裡處理什麼事情?”
“你特媽的少跟老子裝蒜,一個小時之前你從我黑市帶走的人在哪裡?”
“你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呢,不就幾個人,還能用的著您們三位出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張口閉口堅決不提放人的事情。
摩達暗罵了一句:狗東西。
“你在我黑市帶走人,卻一聲不吭,今天我不管對方的身份如何,你都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呵,我還沒有去找你,你倒是來找我,你場子裡的人竟然敢對我動手,我沒有當場要了她的命,已經是我夠給你面子的了。”
“你別特麼的給老子在這裡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