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她自生自滅?”
蠢貨,差點毀了他所有的計劃。
“屬下知道了,以後她的訊息不會再髒了您的耳朵。”
白敬生閉上眼睛,假寐。
面前的咖啡涼了,傭人會及時的換上新的,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能夠喝到溫度適宜的咖啡。
地下場子。
江唯一自從被白敬生帶回來以後,就被扔進了地下場子裡面,那裡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她流轉於一個又一個男人身邊。
從一開始的不配合,到後來乖乖聽話,她捱了不少打,吃了不少的苦。
她錯了,她真的不敢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臭娘們,老子都花錢了,你還不乖乖的伺候我。”
江唯一的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一塊,她蓬頭垢面,頭髮亂成了一團,淚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誰能來救救她。
眼前的男人肥頭大耳的,一雙眼睛小的就和蒼蠅一樣,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有一股特別噁心的味道,她用盡力氣想要掙脫,卻被男人甩了一個耳光。
“啪!”
這麼長時間,江唯一早就習慣了被人打耳光。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好好的伺候老子,小心我投訴你,把你扔去餵狗。”
她哭著掙扎,手慢慢摸向了桌子上面的檯燈,隨著一聲巨響,男人痛苦的捂著頭,看向江唯一,她害怕的跑了出去,衣衫不整的她被人當成了瘋子,誰也不願意替她打一個電話。
“嗚嗚嗚……”
她一邊哭,一邊跑。
那邊的人很快就會知道她逃跑的訊息,所以跑肯定是不行的,她要去白家,去求白敬生放過她。
白家大門口。
江唯一趴在門邊哭著喊著要見白敬生,結果被保鏢拖著就要離開。
迎面而來的車輛,江唯一看清楚坐在上面的人是誰之後,她直接撲了上去:“姐姐,姐姐你救救我好不好。”
景書爾看著窗外的人,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過後,她降下車窗,精緻的眉眼上挑著,白敬生這個男人下手真狠,竟然把江唯一弄成了這個樣子。
“權南。”
他下車把人壓到了一邊。
“姐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在也不敢和你作對了,我在也不敢奢求不屬於我的東西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吧,如果在在這裡待下去我會死的。”
權寒洲根本就不想要讓兩個人見面,給了權南一個眼神,江唯一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她死心的趴在地上,等待著底下場子的人來抓她。
突然,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出現在她面前,她抬起頭:“姐姐。”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給你一個機會,去父親面前告訴他,我媽媽死亡的真相,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就帶你離開。”
江唯一想都沒想直接同意:“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她緊張的直接拽住她的袖子,生怕她會反悔離開一樣,她白色的襯衣立刻髒了,權寒洲冷眼看過去:“手不想要了?”
江唯一撒手。
可憐兮兮的樣子沒有得到景書爾的絲毫憐憫:“這麼快就答應了,要知道江萍可是你的母親,你就這麼狠心?”
“我真的不想要在這裡待下去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人看,我不想忍不人鬼不鬼的活下去,媽媽那麼疼我,肯定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