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爾: “我之前和朋友來過。”
吃醋的男人:“什麼朋友。”
非常吃醋的男人:“男的女的?”
醋王:“我認識嗎?”
她想當作自己不認識他。
偏偏權寒洲不讓她迴避。
“你認識,摩達還有幾個其他的朋友。”
權寒洲想起了那個沒個正形的男人。
他想要景書爾眼裡心裡只有他一個男人。
動了動嘴巴:“哦”了一聲。
晚上,兩個人去了海邊看日落。
大海和夕陽完美的結合,以海水相接,勾勒出一副完美的畫。
景書爾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裡咬著吸管,喝了一口牛奶,感嘆道:“真美啊!”
權寒洲並不覺得這裡美,因為最美的風景正在他懷裡。
“書書,我想吻你。”
景書爾看了一眼四周,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強有力的風暴襲來。
“唔~嗯”
唇齒相融——
“書書,你真可愛。”
景書爾化被動為主動,直接把手裡的牛奶扔在一邊,摟著他的脖子,再一次覆了上去,她還挑釁般的吻了一下男人的喉結。
權寒洲怎麼可能會忍住。
“書書,我們去車上試試,好不好?”
景書爾在這事上速來大膽,她新奇的瞪大了眼睛,然後瘋狂的點頭。
不愧是我大佬書姐,做事風格就是流弊。
夕陽漸漸消失,火紅色的天空逐漸被黑夜取代——
車內傳來陣陣抽泣聲,惹得人浮想翩翩。
深夜。
天空中只有零零散散的幾顆星星堅守崗位,海邊的風很大,景書爾額頭上冒出了汗水,男人拿了一條毛毯搭在她身上。
“別感冒了。”
他親自開車回去。
黑色邁巴赫後面跟著六七輛車子,一起消失在黑夜中……
“你出去,我自己洗就行。”
景書爾眼中防備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