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曼妮放開他,嫌棄的把手放在他的衣服上,擦拭了兩下。
北楓的臉色一瞬間又陰沉了下去。
“醫生,麻煩您好好給她檢查一下,她的眼睛有沒有問題,要知道,撒謊的人是要受處分的。”
受處分三個字直接戳中了程曼妮心裡面的那個點,她當下就蹦了起來:“那個醫生,不用麻煩您了,我眼睛挺好的,謝謝您了。”
她拉著北楓的手,直接去了小樹林。
“不是,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看起來挺正常的。
北楓:“來討債的。”
說完,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程曼妮的大腦有三秒鐘的當機。
檯球館。
權寒洲拿著她的手認真仔細的教著她。
“所以,北楓這一次回來是要和書爾討債的?”
“可能。”
景書爾看著自己打得一塌糊塗的樣子。
“我是不是你教過最笨的徒弟了?”
“沒有,你打得很好,而且,我就教過你自己一個人。”
他真的覺得景書爾打得很好,別人和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打成這個樣子,也就只有權少能夠說一聲好了。
景書爾話裡有話的哦了一聲,看得出來,權少的求生欲還是蠻強的。
“走吧,我玩夠了。”
她放下東西。
剛走到門口。
服務生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手機還拿著一個手機:“景小姐,請您稍等。”
她聽到有人喊自己,駐足,回頭。
“景小姐,這是您上次來玩落在這裡的手機。”
權寒洲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老實的捏了她一下。
“謝謝。”
“您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景書爾:“……”哈哈哈,她以後可能都不會過來了。
“書書不是說自己第一次來這裡嗎,怎麼看樣子,這裡的人都認識你啊。”
景書爾拍了拍他的手掌:“別捏了,我癢。”
權寒洲懲罰性的又捏了一下,這才罷手:“書書不準備給我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