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圖跡這本書,三天之內,想辦法弄到手。”
摩達走到陽臺上,夏日的微風襲來,他嘴上叼著一根菸,挺不羈的。
“最近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都在找這本書。”
“還有誰再找這本書?”她精緻的眸子微微眯起,露出危險的光芒。
“應急區的人,誰知道他們又在整什麼么蛾子呢。”
摩達點燃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迷離的眼神看著遠處應急區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九洲幾大勢力之一的應急區,幕後大佬十分的神秘,是男是女未知。
應急區在九洲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它不爭不搶,但只有一點,那就是主張和平!
如果誰主動在九洲的地界裡面找事情,就是公然的和應急區作對,下場慘烈。
“應急區?”上輩子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權寒洲身上,對於應急區的傳聞聽說過,卻並未和它身後的人正面交鋒過。
“放心吧,不就是應急區嘛,別慫,這本書我最近給你多留意點。”
結束通話電話,景書爾下車,走在校園的路上,這個時間,路上只有稀稀鬆松的幾個剛從圖書館回來的同學,路邊幽暗的燈光打在身上,平添了幾分孤寂的身影。
三天後。
景書爾嘆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天空:“權寒洲,我日你大爺的!!”
不知道怎麼了,收藏曆史圖跡這本書的人要不就是不願意出售,要不就是在交易過程中臨時反悔。
她閉上眼睛,做好了心裡建設,直接打車去了景苑。
她抬頭看著景苑這兩個金晃晃的大字,上一輩子,還是她死皮賴臉的求著權寒洲把這個園子的名字改成景苑,按理說,這個時間不應該叫這個名字啊。
這一世,處處透漏出詭異。
書房。
“權少,景小姐的資料就是這些,唯一奇怪的就是,一個月前,景小姐在鄉下和一群人打架,傷到了頭部,醒來之後就像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鄉下?一個月前?”權寒洲拿著手中的資料,一頁一頁認真地看著,玩味的念出聲。
一個月前他重生了,難不成…
“權少,景小姐來了。”
傭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權寒洲早就預料到她會回來,只見男人十分淡定的收起了資料,放在抽屜裡面鎖好,再從裡面拿出試卷,一張一張放在桌子上面。
景書爾進來,看見桌子上面的卷子,深呼吸一口氣,自我催眠:“不生氣,不生氣。”
景書爾從筆筒裡面抽出一支筆,用力的在卷子上填寫著答案,權寒洲就在她對面處理檔案,權氏集團的機密直接擺放在她面前,景書爾不屑於看一眼。
半個小時之後。
權寒洲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景書爾被這鈴聲嚇了一跳,直接碰倒了手邊的水杯:“權寒洲,你是故意的!!”
“認真做題,我出去接個電話,試卷在最左邊的抽屜裡面有新的。”
景書爾走過去,拉了拉抽屜,沒動。
“搞得有什麼機密檔案一樣,還用得著上鎖了。”
她本來想等著權寒洲回來,左等右等也沒看見他,她一用力,徒手拽開了抽屜。
開啟抽屜,試卷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她隨便拿了一張,正準備關上抽屜,卻看見了自己的資料。
出於好奇心,她開啟一看,體內的無名之火蹭的一下子直接就上來了。
她坐在權寒洲辦公的椅子上面,翹著二郎腿,囂張的同時帶著匪氣。
他打完電話,進來就看見桌子上面的那一份資料,權寒洲頭痛的按了按眉心:“你聽我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