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爾低頭看著自己發白的指尖,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喜歡歷史。”
“不知道景小姐以為歷史是一門怎樣的課程?”
權南站在門口,心裡疑問不已:歷史是怎樣一門課程?
這算是什麼問題!
“歷史就是歷史。”
好一個歷史就是歷史!
“呵!”
權寒洲背靠著樓梯扶手,聽著她如此霸氣的話,平靜的心裡蕩起了一抹漣漪,久久未散。
他一定要搞清楚書爾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景小姐,請您先做一套試題,我們也好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教您。”
一張一張的試卷擺放在她面前,她拿起一張,簡單的掃了兩眼,一點也不配合。
“不做。”兩個字,漂亮!
“這……”老師們有些為難。
權寒洲從外面走進來,揮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景書爾翹著二郎腿,擺明了就是不配合。
“連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做,你還想著能夠贏了這次的賭約?”他的語氣聽起來,帶著一絲嘲諷。
景書爾也不惱怒,繼續拿著手中的歷史圖跡翻看著,就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
男人嘆了一口氣,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權少,這裡怎麼少了一頁?”
“你想要知道這一頁的內容?”權寒洲像是知道了怎麼能夠讓她乖乖做題的辦法了。
景書爾用唇語告訴他:“廢話。”
權寒洲臉色刷的一下子黑了,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薄唇輕啟:“做完這些我就告訴你。”
他指著桌子上面的試卷。
“權寒洲,我操你大爺的,不就是一本破書嘛,我不稀罕。”
“砰”的一聲,書本碰撞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她直接離開。
權寒洲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權南,查一下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反常的。”
“是。”
權南的備忘錄上只有三條資訊。
第一:景小姐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第二:關於景小姐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就去辦!
第三:現在、立刻、馬上去辦!!
權寒洲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雙手插兜,黑色的襯衣在水晶燈光下折射出一抹寒光,銳利的黑眸微微眯起,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
路上。
司機車上,她撥通了摩達的電話。
“喂,祖宗,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啊?”
摩達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看備註,直接彈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