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筆挺的雙腿筆直而立,單手插兜,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去。
景瑞鋒看著手中的這一份請帖,突然開口。
“對了權少,唯一認祖歸宗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後,屆時景家恭候您的到來。”
景瑞鋒微微欠身,十足的恭敬。
“你說誰要認祖歸宗?景瑞鋒,你是活膩歪了,老子的心臟,竟然能夠讓你這麼羞辱,誰讓你認那個女人回家,給書爾添堵的。”
權寒洲震怒!低沉的語氣染上了熊熊怒火,深邃的眸子眯起,浮現出一抹危險的光芒。
景瑞鋒聽著他用自己的心臟來形容景書爾,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沒站住。
“權少,這不是您七天前親自吩咐我的事情嘛?”
景瑞鋒狐疑的看著他。
權寒洲擰眉,七天前是什麼鬼?
操!那時候的他不是現在的他!
“取消!”兩個字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
“這……這如何取消,請帖已經全部都發下去了。”
“老子特麼的讓你取消!!”
權寒洲現在一想到,因為自己一個決定,可能會讓書爾傷心,他體內的暴躁因子就壓抑不住。
一分鐘後,男人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權南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不用了,既然請帖已經發下去了,宴會照常舉辦,我也該宣佈一些事情了。”
權寒洲直接離開。
留下一臉茫然的景瑞鋒,聽剛才權少的意思,他喜歡的不是唯一,而是書爾?!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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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
景書爾穿著一身黑衣,身後揹著一個純黑色的書包,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不羈,纖細的手指隨意的垂下,左手食指戴著一枚竹節款式,鑲嵌著細小碎鑽的戒指,鑽石蝴蝶在燈光下亮眼至極,栩栩如生,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發現這個戒指年份久遠。
就是這樣的一副姿態,不羈中掩飾不住鋒芒,讓人不經意間就被吸引。
她看著秦朝的兵馬俑,一雙杏眼隱藏著微末的星鑽,波粼發光。
“怎麼不穿一件外套?”
權寒洲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批在她身上。
景書爾抬眸,看著這個一米九的男人,嘆了一口氣。
“權少也有時間來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