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鋒心下一驚,慌忙的站起來:“權少,書爾雖然平常不學無術,但也是我的女兒,況且她是唯一的姐姐,你就看在唯一的面子上,放她一條生路吧。”
權寒洲拍了拍自己一塵不染的袖口,眯起眼睛,黑瞳斂著鋒芒。
“看在江唯一的面子上,她在我這,有面子?”
一番話,盡帶不屑,語氣嘲諷。
景瑞鋒不明白權寒洲話裡面的意思,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面露疑惑,心裡面盤算著男人的意思。
“權少這是何意?”
“權少的意思就是,江唯一是誰?我們權少不認識!”
權南上前一步,十分狗腿子的表忠心。
權東的下場他已經見識到了,如果不想要被權少嫌棄,討好景小姐絕對有用。
果然,權南話音剛落,就看見男人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就知道自己的這一步棋走對了。
權南在心裡面默默的告訴自己:以後景小姐就是他的祖宗了!
比起江唯一那個女人,他更喜歡景書爾這種又美又颯,做事痛快的!
“這……”商場上多年的爭鋒,早就已經讓他變得處事圓滑,可是此刻,他竟然沒有聽明白權南話裡面的意思。
“景總,書爾是我權寒洲的妻。”
“砰!”
景瑞鋒一緊張,手邊的咖啡被他不小心拂到了地上。
“可是你不是喜歡唯一嗎?”
他一緊張,直接問了出來。
“我說過這話?”
權寒洲擰眉,看著權南。
“沒有,我從未聽您說過這句話。”
景瑞鋒這個老滑頭:“權少沒說過,是我聽錯了,聽錯了……”
“既然如此的話,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受到絲毫委屈,誰讓她感受到了委屈,我就讓那個人把委屈兩個字給吃下去!”
男人語氣陰翳,不經意間透出鋒利的氣場。
不是受到委屈,而是感覺到委屈。
如此狂妄,世界上估計只有他權寒洲敢如此妄言了!
“明白了權少。”
權寒洲滿意的點點頭,站起來。
景瑞鋒緊跟著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