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起了另一個人,你們大概是無血緣的兄弟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
慕容安聽了這話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還有哪個狗男人拿這種事來哄騙她同情心過?
任楚楚好像也看出了他疑問的表情,又開口道:“就是三皇子慕容安啊!”
慕容安一鄂,整個人猶如雷劈般定在了原地,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這算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任楚楚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還在自顧自的說著:“這麼說來,你們兩個人確實有很多相似之處,一樣的身世,一樣的……”
還沒等她說完,慕容安急聲的打斷:“很晚了,我困了,我們趕緊下去睡覺吧,有什麼話明日在說。”
“啊?”任楚楚奇怪的看著他,好似弄不明白他突然的睡意是從何處來的。
“走吧,走吧。”
慕容安還在催促著,並主動的把手臂展開,等著任楚楚把他抱下去,全然沒有了上來時的不自在。
一場悲情又詭異的對話結束的猝不及防。
烏雲散去,月色銀亮,河水泛起了波光。
在這片夜幕之下,兩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思進入夢鄉。與此同時,一輛馬車也乘著不甘心的周玉琴,駛離了城內。
第二日,因病情而昏迷的任露露終於醒了過來。她對昨夜的事情還一無所知,一睜開眼,渾身上下,包括臉上都是針扎一般的疼痛。
這疼痛也把昨夜那段痛苦的記憶給拉扯了出來,任露露滿眼惶恐不安,手開始試探著抹上自己的臉,觸碰的感覺不再是曾經的細滑,這讓她整個人都恐慌了起來。
丫鬟聽見屋裡的聲音,也走了進來,一見她醒了,忙不迭的跑上前。
“小姐您可算醒了。”她慶幸的語氣並沒有安慰任露露。
任露露一把攥住丫鬟的衣裳,急聲追問:“我臉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疼?”
也不知道是她臉原本就這麼嚇人,還是因為她此刻的表情,牽動著臉變得更加猙獰了,丫鬟下意識的往後害怕一縮。
這下可好了,一下子踩中了任露露的尾巴,她像是貓一樣瞬間炸了毛。
她一巴掌就把丫鬟打倒在地,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躲什麼躲!我問你話呢,你是啞巴嘛!”
丫鬟被這一耳光打得頭暈腦脹,瑟瑟發抖在原地,淚水漣漣,連話都不敢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