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楚楚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沒有說話,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句話的意義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任露露臉上掛著得勝之後,得意洋洋的笑容。“本來,若是你嫁給五殿下,那我今日倒還真不能把你怎麼著了。”她幽幽嘆了一口氣,“可惜啊!誰叫你你自己作死呢!把好好的機會送到了我的手上,那就怪不得我了。”
任楚楚垂頭笑了笑,“你知道你現在的臉上寫著什麼字嗎?”
不待任露露問,她就主動回答:“小人得志!”
任楚楚每次都能用最簡單的話語,狠狠的踩中任露露的貓尾巴,讓她瞬間炸毛。
“任楚楚你還得意個什麼勁兒!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不光五殿下是我的,任府也是我的!你就別再費盡心機了,你註定只能是個棄子。”
她放下狠話,卻並不能讓任楚楚感到絲毫的生氣。
“我的好姐姐,我奉勸你一句,別得意的太早,就算有喜又怎麼樣?懷胎十月還總是會出現一些意外的。誰笑到最後,那還不一定呢!”
任露露瞳孔驟縮,指著她怒罵道:“任楚楚你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想對一個未成形的胎兒動手,你還算是人嘛!”
“我若不算,那你是什麼?”任楚楚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我們彼此彼此吧。”
她拋下這句話,再沒了想跟任露露對話的心情,扭頭而去。
任露露在原地憤恨的跺了跺腳,旋即一想周玉琴肚中的孩子。只要孩子一生出來,是個男孩,任楚楚再囂張有什麼用呢?任府還不是她和她娘說了算的,到時候任楚楚也由著她拿捏。
若是任楚楚不識趣,那她就把她隨意嫁給個脾氣不好的糟老頭子,讓她嚐嚐什麼是人間的疾苦!
她這麼想著,心情果然好了很多,蹦蹦跳跳的回了院裡。
院裡,慕容安又幫康氏把完脈,乾脆利索的寫了一個藥方給她。
康氏聽著他把自己的老毛病樣樣數數,一個不落的都說了出來,心下對他那點質疑全消散了,待他明顯比之前熱情了不少。
康氏賞了慕容安一些銀子,又說了一會子的話,在慕容安催促她好生休息的話中,這才瞧著周玉琴偏平的肚子,戀戀不捨的離去。
任露露怎麼想任楚楚的威脅,怎麼覺得害怕,唯恐周玉琴的肚子出了什麼錯,自己暢想的美好未來就變成煮熟的鴨子飛了。
她喚人奉上一碟子誘人的銀子到慕容安的面前,“先生,這是於您的獎賞。”
慕容安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就收回了視線,聲音聽起來更是平淡無比:“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我不喜歡拐拐繞繞的。”
任露露一愣,旋即笑道:“先生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與先生兜圈子了。”她面色嚴肅起來,直言道:“任楚楚到底給你了多少好處?”
慕容安也不回答,隨手拿起那碟子的銀子顛了顛,“這些怕是還不夠。”
任露露明顯吃了一驚,但她旋即一想慕容安的醫術高超,便又理解了。
她吩咐自己的丫鬟,讓她抬上來雙倍的金銀於慕容安前面。
“這些如何?”她不待慕容安回答,已經替他拿了主意,“只要你能保住這一胎,這些都是你的了。”
她充滿誘惑的話語,絲毫不能讓慕容安臉上有丁點的變化,甚至他還露出了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