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從穿書以來,每天不是看柳淮安的臉色,就是被戴詩詩各種找茬,除了被槐珠真心相待以外,恐怕就是凌虓了。
我明白凌虓是微服私訪,否則那些老師太們不可能沒有動靜,決定守口如瓶,反駁到底。
“就算有個虓字,也不能證明這兩匹寶馬就是皇上的呀,天底下名字帶虓的人多的去了。”
凌澤見我不肯鬆口,也就笑了笑,沒繼續追究了。
倒是槐珠,兩隻眼珠在凌澤身上轉來轉去,還把我拉到旁邊咬耳朵:“可是小姐啊,這位公子跟廟裡的那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廟裡的那位不會就是當今皇上吧?”
我對她暗中使眼色,讓她不要再說了。
凌澤也就表面看著溫和,實際上也是腹黑,賊精型的。
他也不跟我糾結馬的事情了,對我說道:“既然夫人不便多說,我也不多問,有沒有興趣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槐珠率先把我護在後面,說道:“公子的好意,奴婢替小姐領了,公子還是請回吧。”
凌澤用無辜的表情望著她,循循善誘:“珠珠姑娘就忍心拒絕我這個京城第一美男子的邀請嗎?”
我心想,完了!槐珠這個單純的小丫頭片子,哪裡經得起表面溫文爾雅,實際風騷多情的凌澤的撩撥?
關於他的風聲,我或多或少也聽說一些。
基本上跟柳淮安是一類人。
搞不好比他更多情。
多情在我心目中確實不是個好詞,跟濫情差不多。
誰知槐珠堅定拒絕:“不是我們狠心,是因為之前小姐跟您吃了頓飯,就被人罵得慘了,還請公子放過我們家小姐吧。”
“僅僅吃頓飯就被罵,也確實太虧了,不如這樣,若是姑娘怕被人說閒話,我們可以去私宅坐坐。距離此地不遠,我有處宅院,可邀請姑娘跟夫人前去稍作歇息,也順便給在下一個補償夫人的機會。”
我看著凌澤化身大尾巴狼繼續對著槐珠賣力勸說,來到他身邊說道:“我看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凌澤對我眨了眨眼:“純粹是因為在下在街頭偶遇夫人,心生好客之意。”
我對他揮了揮手,拉著韁繩跟槐珠邊走邊道:“王爺的心意,我跟珠珠心領了,王爺還是請回吧。”
凌澤見我帶著槐珠跟兩匹寶馬揚長而去,只好站在原地,臉上還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因為他自詡百試百靈的美男計,在我跟槐珠身上失效了。
可以說,在整個京城,沒有哪個女子能拒絕得了他。
他就是那四處放資訊素的花孔雀,見一個電一個,還從來沒有不成功的。
這次倒是失策了。
直到我帶著槐珠進了路邊的一家酒樓,槐珠才回過神來問我:“方才那位真的是王爺?”
“嗯。”我點頭把馬交給店小二好好看護起來,帶著槐珠往二樓走去,邊走邊道:“方才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逸王,為人風流,且逍遙自在,基本不搭理朝事,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在京城街頭調戲良家婦女。”
槐珠趁著四下無人,又繼續小聲問道:“那今早見到的那位呢,不會真的是皇上吧?”
我睨了槐珠一眼:“你知道就行,用不著說出來,當心禍從口出。”
槐珠只好閉嘴,老老實實跟著我在二樓臨床的位置坐下來。
有了倒賣胭脂的錢,我們美滋滋地點了酒樓裡的招牌菜,還叫了一罈女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