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含著熱淚兒來到李氏跟前跪下,哭訴道:“老夫人對兒媳的關心,兒媳感激不盡,可兒媳還年輕,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可能照顧得了孩子?”
李氏無所謂道:“這事你儘管放心,孩子你隨便生,家裡那麼多人,用不著你親力親為。”
狠了狠心,為了早點脫身,只好拉柳淮安出來背鍋了。
我繼續對著李氏哭訴:“老夫人想想看,這麼多年兒媳的肚子都沒動靜,難道是兒媳的問題嗎?就連那小賤人也沒動靜,難道是她的錯嗎?怕不是相爺得了不孕症吧?”
李氏眉頭一皺:“不孕症?”
看情況李氏信了?我爭取一鼓作氣,瞎編亂造讓她信服:“你看相爺都跟我成親這麼多年了,又跟戴詩詩在一起這麼久了,始終都沒動靜,會不會問題出在相爺身上了?”
李氏聽完我的話,也暗中琢磨著其中的真實性。
畢竟柳淮安風流成性她是知道的,而且在外也浪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私生子,再看看府裡的兩個女人,也是沒有動靜。
最後思索來回,對我說道:“前面我說的話,你們聽著照辦,晚點我會親自找他談談,必要的話請個大夫來瞧瞧。”
我知道李氏起了疑心,就不會對我步步緊逼了,我暗中鬆了口氣,帶著槐珠麻溜地跑了。
當天下午,柳淮安跟李氏談完話後,火冒三丈地跑到我瀟湘院來,還沒進門就對我怒喝:“樊雪枝!你究竟在老夫人那邊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我冷眼問他:“你指的是什麼?”
柳淮安進門就氣沖沖地把我桌上的茶杯掃到地上,然後對我跳腳:“你還敢說你沒說什麼?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我就不是柳淮安!”
槐珠聽完大驚失色,跑到柳淮安跟前跪下,死死抱住他的雙腿,對我喊話:“小姐快跑,這裡有我攔著。”
柳淮安氣得狠狠一腳踹開她,朝我逼來:“是不是你對老夫人說我有不孕症!”
我看槐珠又要遭到毒手,疼得臉色都白了,連忙把她護在懷裡,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你自己有沒有還沒點逼數嗎!”
柳淮安作勢高舉手臂,就要朝我臉上招呼過來,緊急之間,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用力拉著他的胳膊張嘴就狠咬下去,直到口腔瀰漫著血腥氣。
柳淮安痛得嗷嗷叫,連忙求饒讓我鬆口。
槐珠擔心我的舉動激怒到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重新抱住他的雙腿,就怕他踢我,對我哭喊道:“小姐算了,不要再鬧了,服個軟吧。”
我沒撒口,柳淮安疼得直哆嗦:“夫人嘴下留情。”
我鬆開他,結果被他反手用力推倒在桌上。
槐珠連忙跑過來攙扶著我。
我氣昏了頭,對著他罵回去:“生孩子是不可能生孩子的!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生!你死了這條心吧!”
當初是柳淮安看不起樊雪枝,才造成今天這種難堪的局面,現在他的機會錯過了,我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柳淮安氣得無以復加,他二話不說,拽著槐珠,把她扔到外面去,然後哐啷一聲反鎖房門。
嚇得槐珠在外面跪著磕頭求饒,額頭都磕破了,鮮血順著眉心緩緩滴落,看上去觸目驚心。
因為我這邊動靜太大,不少下人都在旁邊圍觀,還指指點點的看好戲。
昏暗的房間內,我看著柳淮安散發著恐怖的氣場向我走來,還邊走邊脫衣服:“我看你是越來越活得不耐煩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還當本相一點用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