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師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用筆在紙上塗畫著什麼。
慕容諾觀察了一番,杖刑也結束了。
女子的哭喊比剛才已經虛弱很多,腰間隱約有血跡從裙子下透出來。
啪!
驚堂木一響。
魏安全大聲喝道:“柳氏,你殺害親夫柳高壽證據確鑿,難道還要狡辯嗎?”
那年輕女子趴在地上,虛弱得回答,“奴家……是冤枉的……”
“你若再嘴硬,本官就繼續用刑,打到你認罪為止!”魏安全拿起一支令籤作勢要扔。
慕容諾忍不住咕噥,“這不是屈打成招嗎?”
聲音不大,卻剛剛好卡在魏知縣要扔令籤的那一瞬間,滿堂肅靜,連風都沒有,她的聲音便傳進公堂裡。
魏安全動作停住,視線掃過來,臉色頓時一沉。
“你們是何人,怎麼進來的?”
“自然是走進來的。”
沐清風抬腳走進去,亮處那塊翰林院‘秦"字的腰牌,“本官出來辦公差,路過魏縣,剛才在門外聽到喊冤的聲音,便進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魏安全從上座走下來,仔細檢查那塊腰牌後,才換上一副客客氣氣的笑臉。
“原來是翰林院的秦大人,下官正在審案子,現在不便招待您,要不您先去偏廳坐會兒,喝杯茶休息休息。”
說著,便叫來那個年輕師爺。
“趙師爺,去安排安排,給秦大人上一壺好茶。”
“不必麻煩了。”
沐清風一臉嚴肅道:“本官的書童剛才說的話,你們
不是都聽到了嗎?那就正好給本官解釋一下,為何要對柳氏屈打成招?”
魏安全和趙師爺對視了一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