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風帶著伍叄七和侍衛把破廟裡的人圍堵到河邊,不過片刻的事。
那晚在唐之順的別院,他和那幾個刺客交過手,此番再打起來,立即識別了對方的路數和身法就是同一批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劫持楚國質子,還不束手就擒!”打鬥中,他故意高聲質問。
蒙面的人裡面,有人用略顯生澀得靖國口音喊道:“什麼楚國質子,我等只是奉七皇子的命令來此辦事。”
嘁。
沐清風就很想笑,就連扯謊都跟他猜到的一樣,等會兒繳械時,他一定能從這幫人身上查到跟沐鐸或自己有關的東西。
他們這些楚國人,是鐵了心要把劫持風薙的事嫁禍給靖國朝廷的。
顧忌著沐清風,伍叄七和那些侍衛都沒下死手,打斷了刺客的手腳,一片哀哀嚎叫就是不見血,一直到最後剩下兩個穿著同樣衣服的蒙面人。
沐清風他們步步逼近,卻有意放慢了動作。
其中一個蒙面人拽住另一個的胳膊,逼對方跳河。
“跳下去!”
“我不敢啊!”
那人腿都抖起來了。
別人不知道,沐清風卻很清楚,現在的‘風薙’怕水,兩年來靖國任何河面上舉行的活動都稱病不去,這可是兩年以前從未發生過的。
沐清風緊盯著他們,故作不解道:“你們是七皇子的人,又何懼之有?眼下可是這冽葭河最湍急的時節,若是真跳下去,水性不好的人絕對會活活淹死。”
他故意咬重最後四個字。
膽小的那個蒙面人偷偷往前挪了挪腳,另一個直接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用力刺向他。
“那我只好殺了你!”
不好!
沐清風沒想到他們會為了這次的計劃真的對‘風薙’下殺手,立即眼神示意伍叄七。
剎那間,那邊手起刀落,這邊飛影一掠,寒光一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