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堯淡淡說道。
她……再次愣住,然後徹底無言以對,只是,眼神和嘴角,卻都不由自主浮現出幾分愉悅之色。
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是大有講究的。
楚堯這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一來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化解了尷尬,二來很微妙的改寫了情緒語境。
“牲口!”
她再次嗔罵一聲,強撐著坐起身來,將衣服徹底整理得當。
“這裡沒有監控頭吧?”
眼神向上掃了一圈,倒是沒發現攝像頭,但還是問了一句。
“沒有。”
“私密的很,天王老子都不知道。”
楚堯依舊躺著,仰面朝天的看著她,有點忍不住的笑道:“你不會報警吧?”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姿態……
蔣清竹一腳踹在他大腿上,哼了一聲,沒說話,起身朝更衣室走去。
走出兩步,忍不住眉頭微皺,低頭看了一眼,衣服和褲子上都有血跡,卻依舊強撐著走,連步伐都沒生出什麼變化。
依舊平穩而器宇軒昂。
“喂,這就走了?”
“扶我一下啊!”
楚堯嬉皮笑臉的喊道。
——從心所欲不逾矩。
嗯。
這也是孔老夫子的話。
當然,唸的是歪經,屬於曲解聖人本意。
不過現在自己的臉皮已經比城牆還厚,無所謂了。
……
收拾一番,順手把地面都擦了一遍,楚堯這才和她離開。
自己拖地的時候,她就在那站著,沉默不語,若有所思。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好感度,已然突破了九十,但表面上,卻似乎比之前更冷了。
屬實分裂。
“黑著個臉幹嘛呢,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