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很古老的段子——
別人只想和你上床,而我就不一樣了,床上,沙發上,陽臺上,洗手檯……哪兒都行。
老是老了點。
但很應景。
毫無疑問,蔣清竹是個極其強勢的女人,類似於獨狼的那種,個性極其硬朗,心理壁壘極高,不讓鬚眉。
不過,最高階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
很硬很硬的女人,也正需要最原始的征服。
另一場激烈的戰鬥,在空曠的房間裡,在橡膠的拳臺上,正式開始。
很狂野。
很生性。
對於楚堯自己而言,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但已經徹底上頭,開弓沒有回頭箭。
猶如剛才比劍時的聲音,再次響起。
卻比先前顯得更加放肆。
……
許久。
慾望和激情褪去,搏鬥力竭後,兩人仰面朝天,躺在拳臺之上。
簡單收拾了一下衣服,卻沒什麼力氣爬起來,也沒有爬起來的打算。
“你就是個牲口!”
蔣清竹忍不住咒罵,自己卻也感到無言以對。
一個巴掌拍不響。
只是,經歷過這事兒之後,她卻發現,心中在也沒有什麼糾結的情緒,反而是有種酣暢淋漓的痛快。
真的……就像是什麼東西被打碎了。
楚堯沒有看她,仰面躺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嘴角卻帶笑。
“給你講個故事。”
“兩千多年前,一個叫做叔梁紇的男人,和一個姓顏的女人,在一座叫做尼山的地方交合,後來生下個孩子,你猜那孩子叫什麼?”
嗯?
這話題太過縹緲,蔣清竹一時愣住,被觸及到知識盲區。
回答不出來,但總感覺不是什麼好話題。
“誰?”
但還是開口問道。
“孔子,名丘,字仲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