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妍言,久仰大名。”
她伸出藕粉色的手腕之時,對面的光頭和尚瞬間就遲疑了,他看見別墅花園裡停了進來幾輛勞斯萊斯,在白梔子花飄逸間多了幾絲秋季落葉的蕭肅,糅合成了一副歲月靜好的畫卷。
“過獎了,我看過李小姐的直播,的確是天賦異稟,想必上手玩過的物件也多。我是家傳的手藝,比不得李小姐的見多識廣。應該是我久仰大名。”
光頭和尚很謙虛,他看著大門走進來的男人,更是不敢握李小姐這手。
傅宴延走進別墅客廳,先是不滿地瞧見了女人不再房間休息,跑下來。他昨天用的力道,醫生檢查後的結果,是希望她靜養三天。加上之前在長椿滑雪摔斷尾椎骨後,更是應該好好休息。想到這裡,傅宴延也是不免地懊惱,昨夜心憤攻心,酒喝過多,失態了。總是讓阿嫿受罪,這並不是他的初衷,但內心深處的愛慾總是難以壓制。
童年滋養起來的惡魔,原以為用長大後的理智,修身養性就能永遠治癒。
事實證明,骨子裡面的劣根性,抹不去。
傅宴延先是將手握熱,坐在椅子上,反手輕輕地抱起女人細軟的身體,放在大腿上。手握住女人的腰肢。她的頭髮絲絲縷縷鋪落在他的肩膀。
“還疼嗎?上去休息?”
“不疼。”
光頭和尚心想,幸好,沒有握她的手。
不然,傅總肯定會怪罪的。
“蜻蜓?我家夫人平日裡愛玩這些古董,也愛開直播,又什麼不對的地方,你也幫忙指導。”
光頭和尚坐在對面,他今日的確是緊張的,完全是因為傅宴延是他心中的偶像。
當年,他憑藉一己之力打破京城金融市場行業常態,進軍資本市場,在繁雜的交易規律裡,成功撬開缺口,次次壓中政策下突飛猛進的行業。
以及在炒股市場締造一次次神話,以三年的速度,成立上白家分公司,拿下政府百分之七十專案,收割無數資本的金錢,壓中一次次翻倍升值的寶……隨之而來的是無數稱號。
但最令人稱絕的還是‘京城佛子’。他收割了無數國外資本,和國內資本,最後用於建設邊遠地區的學校,福利院,甚至推動當地發展。
大修寺廟,大搞圖書館,甚至連醫院都全部採用先醫後交錢,沒錢可以貸款的手段……徹底改變了國內氛圍。連有關藝術科學行業的諸多獎項的成立,也成功推動了當代年輕人對於建設祖國的激情。
零緋聞。
幾乎都呆在寺廟。
“傅總,在我的眼裡,您一直都是仙風道骨般尊貴的人物。當年,我們家族的拍賣行遇到困難,是您識貨,願意出手買下那些破銅爛鐵。還將許多寶貝物件的拍賣權給了我們拍賣行。這份知遇之恩,我沒齒難忘。這些年,你從國外買下不少古董,免費贈予國家,實在是大義之舉。”
傅宴延倒是不記得了。
他經常聽見有人說他是大義凜然,其實,不是。
他只是一個情種罷了,一個因為愛情而發家致富的男人。
“那也稱不上仙風道骨,我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