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大不了輸了就輸了,改天我搶回來就是。那個關煜京他死了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弩這個東西,貿然用手按開關,很容易傷到虎口。”
“不知道……小型的弩就不會。童年,我也跟著父親用弩去打獵,從小就被傷過,連皮都沒破,不算疼。”
傅宴延的手因為劇烈運動後,終於有了些溫度。
“我見不得你受一點點傷。”
“是嗎?那罰你最近都不要玩了,不然,我下面總是受傷。”
鍾嫿言嘴角上揚的時候,帶著淡淡的瀟灑,看起來又像是在開玩笑。
傅宴延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他又得下跪了。於是,他選擇曲線救國,日有所思後,那清冷的眉目也愈加柔和,不仔細看都瞧不出是他。走路步伐都輕快許多。
傅宴延在她耳邊喃喃道。
“可是,阿嫿看我這麼可憐,難道就忍心……”
“你又來裝可憐,你都守寡這麼多年了,那個地方要是壞了,早就壞了。我覺得它還越來越頑強,硬得要死。”
鍾嫿言反手就是往他下面的位置,一捏。
他們身後還有不少聊得熱火朝天的親戚。
傅宴延險些就悶哼出聲,他舌頭抵著下顎,淺笑起來比天上的月亮還要安靜。而安靜裡又火熱得不像話。連周遭的空氣都變溫暖不少,想必是這馬場老闆的暖氣終於開始蔓延開來。
“那不一樣。我沒有看見你的時候,怎麼樣都是不會有反應的,連心臟都不會加速,做任何事情都是萬分冷靜。只有每次看見你,我不是心跳加速,就硬得發慌。我肯定不希望傷害你。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嫿~”
鍾嫿言雖然最近都有些聽膩了這些動情的告白。
但是,還是樂意聽的。
兩個人就這樣嬉笑打鬧走到了馬場用餐宵夜的地方。
他們兩個剛剛落座,傅宴延就被外公叫過去了。估計探討簽署有關專案的合同問題。
她並沒有多少食慾,但,轉眼就瞧見手機上的訊息。
是關煜京的女秘書發的。
[我在馬廄裡,這裡的門怎麼鎖上了,你可不可以和馬場老闆一起來看看?]
鍾嫿言立刻起身,去給馬場老闆說明情況後,便跟著去了馬廄。
馬廄是在第一層,最左邊,空間看起來挺大。
馬場老闆從口袋裡面掏出打把鑰匙串。這邊的有錢人往往打扮樸素,但能開這麼大的馬廄也是需要大量資金。他挑挑揀揀出把鑰匙後,開啟了門。
“我們這個馬廄的門的確前幾天被馬踢壞了,還沒有來得及託人來修。”
鍾嫿言剛剛聽完話,柔和的面容瞬間扭曲起來。連旁邊的老闆也跟著大驚失色。
眼前的景象,簡直突破了鍾嫿言視覺噁心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