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嫿言下午起飛到意大黎。
傅宴延特地給她定了頭等艙。
她今天換了一身紅色彩衣旗袍,手上戴著瑪瑙。頭髮盤起來面部凸顯的更加精緻,面容嬌柔,膚淺無痕,側面看書喝茶的時候,歲月靜好。
“之前你對竹葉青感興趣,我特地託人去峨嵋山尋了最好的。”
她翻著書籍,抿了一口,“峨眉雪芽也不錯,回甘很好。”
傅宴延今天黑色襯衫上,粵繡紅色瘦長錦鯉,不知是不是想與她交相輝映,兩件衣服看起來格外相配。
吃完晚飯後,在各自房間裡洗了澡,睡了一夜。
第二天,飛機就到了意大黎。
他們兩個人下飛機,就引起了諸多目光,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有一副東方面孔,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氣質過於出眾。
一個儒雅又果決。
一個清冷又矜貴。
羨煞路人。
這場美術畫展邀請眾多國家的藝術新秀,教授,泰斗……算是一場浩大的藝術盛宴。
這場美術展覽在卡塞榙皇宮,疊加柯林斯巨柱型的建築美學,雪白色調的外牆看起來巍峨聳立。
走進傍晚的皇宮門口,就有不少還留著此處的外國媒體感到竊喜,他們立即認出了傅宴延,紛紛開始將鏡頭對準他。
相比較剛剛進去的明星,好似眼前這對壁人更加有韻味。
宮殿上的天頂畫是西方常見的風格,黃玉石般的材質包裹著稚嫩的小嬰兒,兩邊是熾天使張開雙翼。
由於是傍晚,所以這裡幾乎只有一些重量級人物還留此過夜。
“傅總,好久不見,這位是……”
秦教授老遠就開始打招呼,他是位華裔,常年在意大黎知名大學教美術。
傅宴延之前集團剛剛擴充套件海外事業的時候,他隨著一位投資商見過這位年過半百的教授。
秦教授看著他旁邊的女人,很驚奇。
其一,她年紀很輕,不同於國外,她長著張東方年輕面孔。但氣質又異常成熟,眼底含著沉思冷靜。
其二,傅宴延常年在國內,次次來國外都是生意場上的事情,儘管他的長相很受各國女人的熱愛,但也從來不帶女伴。
“這是……”
他有些不好開口,他有有些怕說出心聲,可能會讓她不滿意。
“您好,教授,我也是很熱愛藝術的,只是一直礙於學業沒有過多精力來學習。傅總前些天聽說了之後,恰巧有兩張票,他當散散心就來看看。”
秦教授再次將目光落到女人身上,她的笑容得當,說話滴水不漏,甚至連神態都帶著韻味。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她的芊芊玉手指了指他衣衫上扣著的鋼筆,“之前,我有一位老師也是教授,他也有這個習慣。”
秦教授開心將手一拍,“觀察真是細緻入微啊,這次來,你恐怕不是觀賞畫這樣簡單吧。”
“我只是來學習的,世界之大,也只是來看看有沒有更加出彩的作品。”
“你來看看,我剛剛就見到了兩幅精彩之作,相似度很高,但是專家們對這兩幅畫都讚不絕口。”
他們來到了這兩幅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