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還在怕這傅家仗著家世會欺負妹妹,沒想到,這傅宴延並不仗勢欺人,看來還是有禮數的。”
大哥看起來頗有些驕傲,走路都多了幾分輕快。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傅宴延,妹妹好手段啊,能把這種極品男人迷成這樣!”
三哥連忙跟上步伐,感嘆道。
“難道我們妹妹就不是極品,這傅宴延待定,也沒看出多深情。”
“這就是二哥死板了,天天研究室裡面越來越老土了。這傅宴延雖然是生意人,但早些年憑藉長相在娛樂圈也火得很,只要能靠上他的女人,都能在網際網路火一把。”
“這又能說明什麼?難不成還是我們妹妹貼著他?”
“二哥,我的意思是,傅宴延正是因為被女人造謠爆火,所以後幾年,都一直都非常忌諱和別人接觸,一向深居簡出,更是不染女色。這次能和妹妹出現在媒體公眾視野,實在是違背了平日做法。”
二哥推推眼鏡,面子忽然掛不住,只能冷哼一聲,“呵,都是空穴來風,網上的東西不可信。這些位高權重的都心機深。我是擔心妹妹,但想想……她也成年了,也該為自己做主了。”
他們若有若無搭幾句話,就看見後臺好幾位小女孩在議論。
她們穿著奇裝異服,五顏六色的頭髮堆在一起。
幾個女孩興致勃勃八卦著,“我還是覺得許褚印和關煜熙蠻配的。”
“你們聽說過傅宴延的事情沒有?我之前聽爹爹那一輩講過。”
“快講快講!姐妹,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其實傅宴延以前姓鍾,是前首富家的養子,後來強娶姐姐不成,就一直一心向佛。這才是他京城佛子的典故由來。才不是什麼高風亮節,玉面冰骨的形象評出來的稱號。”
漸漸周圍的女生都圍在了後臺,孜孜不倦地喝著奶茶,越聽越起勁。
“然後呢!我靠,這麼勁爆!繼續講!”
“這個傅宴延銷聲匿跡一段時間後,前首富家的姐姐就火災死了!後來,前首富家全家人也是火災跟著去了,這事連風水大師都說不清啊!”
“這是不是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斷子絕孫啊,太狠了。”
“更狠的是,鍾氏首富一族死後,傅宴延繼承了鉅額遺產,低價收購了公司。”
……
幾位哥哥估摸聽到最後,越聽越覺得這傅宴延陰森森的恐怖,越聽越擔心自己的妹妹。
這種男人絕對不是善類,一個養子想娶姐姐,能突出重圍,還能成就今日地位,甚至剛剛好繼承遺產,細想都覺得恐怖如斯。
“我說什麼,都怪大哥把妹妹接來京城讀書,這下好了,不是狼洞就是虎穴。”
“萬事不要這麼絕對,我在京城這麼多年,當初就是靠著傅家對外地人小產業資助,才走到今天的。我身邊做小生意的,都受過傅氏集團恩惠。而且,他們的公司貸款利息最少,如果是外地人更少。這已經不是在做生意了,傅氏集團在外名聲配得上京城佛子。”
傅宴延坐在車上,手裡還是抱著她。
周圍都是萬家燈火通明闌珊,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有耐心從車窗外看見光亮。
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總覺得氣氛古怪,他也跟著開車緊繃起來。
“去老宅。”他一句話,司機的方向盤就開始往左,這條去老宅的路,他平日裡幾乎不怎麼開,還是去年過節對老宅地點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