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位在陽雪所住的地方還是少見,她只有停在有十分鐘路程遠的路邊劃分的停車區,不過由於她白天不怎麼用車,所以那個位置也變相成了她長期停車位。
膽戰心驚地坐在駕駛位,雖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而且處理地遊刃有餘,在換下車牌後,又在轉車一週看看有什麼特殊的痕跡後,才安靜地坐回去。
心臟跳的厲害,在揹包中摸索,一個藥瓶被那裡出來,使勁倒出來也不過兩顆,頓了一下,又將藥放了回去,隨後從副駕駛腳下拿出了三瓶水,一次性將其全部灌入肚中,不過即使這般,臉色也蒼白的可怕。
回到屋子裡,陽雪已經十分疲憊,眼前的木條沙發成了理想“歸屬”,僵硬地躺下,睡眠很是容易就到來,只是這時候的睡夢成了白花花一片,變相成了大腦的負荷,不過也算是安穩的睡到了清晨。
與此同時,警局有人前來報警,竟然就是今晚酒吧跳樓自殺的女子,本來現場偵查也不過除了女子自身也並未有人在現場,不過女子身份特殊,不僅未成年,肚子中還有個已成型胎兒,也不能草草了事,還沒來得及調查女子身份竟然就有人報案。
“你說你在現場看到其他人了?”
“對,沒錯,”男子面色緊張,面貌上卻是如今社會上所理解的奶油小生,與警局五大三粗的漢子有著喊打區別。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張震觀察這男子的一舉一動,更是奇怪男子的出現,畢竟無論從何種角度來說,他的出現就已經和女子的死亡脫不了關係。
男子吞吞吐吐,想了又想才得出一個答案——“朋友”。
“女孩跳樓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男子看著張震不斷滑動著筆,迅速地抖動讓男子本就緊張身軀更加難上加難,質問的口氣更是讓他手足無措。
“你是在懷疑我嗎?”
張震沒有說話,而是執筆之間寫著不知所以的文字,被憤怒和緊張填充男子從他手中奪下紙張,毫不猶豫撕毀。
面對憤怒的野獸,張震的鎮定與之鮮陰對比,死盯著對方,總歸佔了上風,不屑地說道;“蔣豐,這次無論如何,你那個酒吧肯定是要關的,別再抱有什麼幻想了。”
“張震,你信我一回,我真的看到有人!”
蔣豐急於解釋,卻更會讓張震不信任,其實他們深交這般久,對方几斤幾兩也都清楚,說道:“死者是在你地樓上跳的,上級雖然還沒得到訊息,但憑藉你之前的‘光輝事蹟’,再怎麼也就不會長久,你自己回去準備一下。”
拿起筆就準備離開,在門口停下腳步,“你把這裡打掃了,今天我就當你是過來送夜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