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目呆滯,面容呈現兇惡之相,他的臉上滿是殺機。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那口棺材裡的屍體給我的壓力,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讓撈屍人撞祟了,棺材都沒有開啟,就能讓撈屍人撞祟,棺材裡的屍體的確是兇。
“你幹什麼?”有人過來拉那個箍住我脖子的撈屍人。
但是那個撈屍人的手臂就如同鋼鐵的一般,好幾個拉都沒有拉開。我抬起手,手裡的羅盤直接朝著那個撈屍人的臉上一拍。
啪的一聲輕響,我拍的時候沒有用盡全部的力氣,這個撈屍人是被撞祟了,我要是用力拍下去,這個撈屍人的鼻樑骨就得被我打斷了。
一聲悶哼之聲從我身後傳來,脖子上的手瞬間鬆開了,呼吸立即變得通順了起來。我迅速的回過了頭,那個撈屍人腳步趔趄的後退了好幾步。
張小北和鬼娃剛剛都圍著棺材在看,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把撈屍人給打退了。
“他被撞祟了?”張小北看著傻愣愣的撈屍人,皺著眉頭問道。
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一大片烏雲把太陽遮住了。天空變得黑了起來,就像是傍晚時候的那種感覺。
沒想到太陽在這個時候消失了,這也算是給了他機會。
“這小子莫名其妙的撞祟了,剛剛他還在那邊好好的帶著,忽然就衝了過來。”其中一個撈屍人說道。
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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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看著五鬼木的棺材,直接說了句,“不管他是多惡的屍,今天我張小北都不能放過他。”
張小北說我,過去就想把棺材蓋開啟,但是被我攔住了,“這棺材暫時不能開,這窮風吹過得地方,這個屍體還是惡屍,我看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這棺材我們還是先不要動了,留下一個人守著,我們先到另外三個地方看看。”
“咱們先到另外三個地方,看看挖出什麼東西在做決定。”我不讓張小北開棺其實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現在烏雲蔽日,還沒有開棺,那五鬼木裡的屍體就讓一個撈屍人撞祟了,這要是開了棺,萬一他有本事把幾個撈屍人都撞祟了,那我們今天不死也得扒層皮了。
張小北聽我這麼一說,手慢慢的放了下來,為了以防萬一,我讓他在棺材上貼了幾張鎮屍符。
為了防止有人再被撞祟,張小北又大方的給在場的人每人發了一張鎮屍符。
幾個撈屍人商量了一下,最後留下了一人,叫做林木。
我再三叮囑他,守在這裡就好,千萬不要動棺材上的鎮屍符,也不能動鐵鏈。
林木滿口答應了下來。
然後,我們朝著山上走去,走出去沒有多遠,那個叫鄭遠的悄悄地來到我的身邊,小聲的對我碩大,“馬大師,有點兒不對勁,我好像看到彭斌了?”
我不由的愣了一下,彭斌我好像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鄭遠趕緊的解釋道,“彭斌就是那天咱們一起探路的時候,下去撈女屍,沒上來的那個。”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陣的發涼,我謹慎的朝著四周看了看,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動靜。
此刻,我們離開死門的位置也就幾百米的距離,這座山除了那個地方,別的地方都是鬱鬱蔥蔥的,這座山上因為長年的沒有人煙,基本上是沒有道路的。
我四下仔細的看了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影。
不僅是我,就是其餘的人也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一個撈屍人對著鄭遠說道,“你是不是因為害怕產生錯覺了,這裡怎麼可能有人,彭斌已經死了,就算他化成了鬼,這大白天的也不敢出來。”
鄭遠眯了眯眼睛,他盯著後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道,“我跟彭斌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我們跟親兄弟一般。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就跟在咱們身後。”
聽他這麼一說,立即有幾個撈屍人身上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此刻,二黃也有了幾分的異樣,他用力的拍打的翅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更是變的有些赤紅。
鄭遠和彭斌的關係好,他能感覺到彭斌應該是不會錯的,他沒有必要嚇唬我們,還真的又可能,那個彭斌因為死的太冤,而跟上了我們。
“他藏的很好,跟的應該也遠,大家都各自注意一些。”我對著眾人囑咐了一番。
“你們都把符咒拿在手裡,千萬不能讓他撞祟咱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張小北囑咐到。
我拿著羅盤在山上又找了好一會,才在一處地方找到了休門。休門為水,他所在的位置就在島嶼的邊上,靠近水源。
我讓人直接挖下去,挖了沒多大一會,還真的挖出來一個東西,與其說是東西,其實就是一個被水泡著的樹根。
樹根整個都被水浸泡著,就好像是泡在酒罈子裡的人參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