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二氣憤道:“莫名其妙!你沒吃過你亂評價什麼?我看你就是個瘋子,趕緊放了我們大樓主!”
男人繼續道:“我不是天樞樓的受害者,但我是天權樓的受害者!”
衛允晴大膽猜測,弱聲問道:“大哥,您是去天權樓打拳,被人虐了?”
誰打你,你找誰報仇去被,劫持一個小姑娘算什麼本事!衛允晴在心中腹誹。
“天權樓,開賭盤,打假拳,害我輸光了所有家產,妻子帶著孩子跑了,房子田地和鋪子都賠了進去,都是你們害的!”男子道出了自己的心酸血淚史。
眾人也大致明白他鬧出這一幕的原因。
“你輸得這麼慘,我表示很同情,可你說我們天權樓打假拳,我就不愛聽了,我們什麼時候……”
“我讓你閉嘴!”
尖刀毫無預兆的在她的手臂上快速劃了一下。
“唔!”
衛允晴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疼得閉上了嘴,隱忍著咬住下唇,不敢再出聲,哪裡還敢跟這個變態神經病理論,簡直比她這個姨媽期的女性還不可理喻。
安予諾讓張小二偷偷從後廚溜出去,到天權樓把韓雲昊澤和利農找過來,這件事他們應該清楚。
“你說天權樓打假拳可有證據?”衛允晴見了血,刑忝反而冷靜了下來。
這是老闆要他照拂的人,如今衛允晴出了問題,老闆定會問罪,老闆的盛怒他可承受不起,只能儘量將傷害降到最低,少承受一點老闆的怒火。
“證據?我若是能查到證據何至於此!”
男人確實去查了,但是什麼都沒查到,一時激奮,所以衍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們讓我輸了所有,讓我活不下去,那我也不能讓他們活!”男人勒緊衛允晴的脖子,彷彿這一秒就好跟她同歸於盡。
空氣從肺裡一點點被抽空的感覺讓衛允晴窒息,頸骨隨時都有被勒斷的危險,她本能的伸手抓向男人勒住她的小臂,試圖解放自己。
男人的手臂被衛允晴抓出了數道血痕,也沒能鬆開一分,衛允晴生理性的翻了白眼,臉色鐵青。
安予諾突然喝道:“住手,只要你不傷害她,萬事好商量。此事並非沒有解決途徑,你何必走向絕路呢!我發誓只要你放了他,此事絕不追究!”
他耐著性子與男人周旋,攥緊的拳頭青筋凸起,他心中泛起了一絲要失去衛允晴了的恐慌,一向不會妥協的他竟然對一個窮兇極惡之徒妥協了。
男人似乎把他的話聽了進去,手臂暫時鬆了鬆。
肺裡重新進入空氣,衛允晴得到了新生,大口且貪婪的喘著氣,她剛剛與死神擦肩,居然連向系統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該死的系統,怎麼不出來救人!不會又升級開小差去了吧?
男人的尖刀依舊停留在危險的位置,衛允晴脖子上的刺破傷口不深,已經止了血。
可手臂上的傷口又長又深,似乎是傷到了血管,失血的速度很快,手臂用力便會流失的更多更快。
因剛剛的一番掙扎,地面已經流了一灘刺眼的鮮紅,這個血量都能拯救一個瀕死的病患了!
“你說,如何解決?”男人沉了沉呼吸問道。
“官老爺就在此處,你何不向管老爺鳴冤,他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刑忝急著回答。
男人卻輕蔑的笑道:“哈哈哈,你們果然是一夥的,官老爺被她邀來吃酒,你說他們沒有私交,誰信?我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