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可是這酒有問題?”
常昊下意識轉頭,目光順勢落在沈憐陽臉上。
兩人距離之近,使得他甚至能清晰聞到沈憐陽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
“公子?”
見常昊沒有說話,沈憐陽朱唇輕啟,再度詢問。
嗅著充斥在鼻翼間的香味,常昊眉頭一挑,臉上驟然浮現出些許笑意。
“這酒……似乎比我平時喝的那些酒更容易醉人?”
說話的同時,常昊順勢將沈憐陽攏進懷中:“還是說,沈夫人在酒中放了什麼東西?”
對面周、吳兩家家主聽到這話,心裡都忍不住暗罵了一句不要臉。
就算姓沈的婆娘膽子再大,又怎麼敢對酒水動手腳?
再者說,大家喝的都是一樣的酒,怎麼就你喝酒上頭,我們就沒有感覺?
想做什麼事,直說不就得了,就是長安城出身的公子哥,瞎講究。
大家都是男人,周吳兩家家主哪裡聽不出常昊話裡的弦外之音。
沈憐陽則怔了一怔,像是沒明白常昊話裡的意思。
常昊指尖在酒杯中輕輕一沾:“不如沈夫人替我嚐嚐,看這酒裡可是摻了些什麼東西?”
嘴上雖然在詢問,但常昊的手指已經落在沈憐陽的紅唇之上。
帶著幾分涼意的柔軟觸感,再加上辛辣的酒水味道。
沈憐陽呆呆的望著常昊,直到這個時候,她哪裡還聽不出常昊話裡的意思?
緊接著,沈憐陽莞爾一笑:“奴家知罪,還請公子饒過奴家!”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常昊滿臉笑意,猛地站起身,同時還伴隨著沈憐陽的驚呼聲。
周、吳兩家家主面面相覷,良久說不出話。
直到趙迎春去而復返,兩人才算是回過神來。
看著只剩下兩人的酒桌,趙迎春顯然有些意外:“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唐公子呢?”
膽子稍小的周家家主賠了個笑臉,抬手指了指樓梯。
見狀,趙迎春頓時雙眉皺起。
趙迎春身後,除了趙家少東家趙明哲外,還跟著另外一人。
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向來囂張跋扈的趙明哲,在站位上,剛好落後此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