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哥,怎麼把配方一併賣了出去”胖子一臉不解問道,生怕秦谷因為自己的原因去做賠本買賣。
秦谷邊往上官家門外走,邊講給胖子聽:“那一半配方錢是補償你救未來丈母孃所消耗山水神靈金身的錢,三枚則是禮尚往來給我嘗甜頭的,那配方實則就值兩枚精金錢”。
一個普通修仙世家,每年能進賬兩枚精金錢。做人嘛,禮尚往來,這樣生意才長久不是。
秦谷一路就要走出上官家,楚青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竟然頗有閒情逸致的挑弄兩句那帶路的丫鬟,時不時的弄得叫清露的丫鬟傳出咯咯咯的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秦谷用傳音石給胖子:“今個就應走,臨走前交代點事情……”。
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大地,秦谷如一道黑影,往之前地圖上就選好的穆川山脈前進。
秦谷不知道的是,自己剛走的原地出現了幾個影子:“秦谷出城了,將訊息通知家主”。
就在報信的影子剛走,那名影子準備繼續跟上去之時,暗中出現了幾人。
嘭,那人就身首異處,暗中一樣出現了三五個黑影,手段更加專業,其中一人看著秦谷離去的方向說道:“快馬加鞭將少爺啟程的訊息回稟王府”。
秦谷不知在自己走後,多少暗探在其中暗殺以及反殺,他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風暴口,所過之處無不橫屍遍地。
秦谷出城的第一天夜裡,馬不停蹄,只是堪堪喝了口水,就繼續趕路,秦谷知道如今自己的耽擱就是白葉宗與蕭家追來之人最喜歡看到的,今日起往後的日子中,每一天的危險係數都在成倍增加。
秦谷的身影如同一隻雄鹿在林中穿梭,每一次的落腳均有講究,哪裡的土地更加堅實更適合不會留下痕跡,哪裡的土地鬆軟適合用於偽裝都在秦谷的盤算之中。
驚訝的是第一夜竟然如此平穩的渡過,若是尋常武夫如此趕路喘息未定都是常態,可是秦谷此時熔鍊了武運的竅穴就像是會呼吸般,貪婪的吸收著空氣,秦谷僅僅只是覺得略有些疲憊。
以秦谷的推算自然知道,風吹雨應該是幫自己解決了一些身後的尾巴,以至於拖延時間,以這樣的速度,最慢黃昏至少會遇到那些在暗中一直追逐自己的人。
秦谷在河邊休整了下,河水洗去了一夜的浮華。
秦谷看了看地圖,如此看來還有四天的路程就可以到達秦武州邊界,秦谷在河邊留下了個只有風吹雨才看的懂的記號,內容是依舊按照既定的計劃。
秦谷隱隱感覺到有人靠近,看來還是自己高估了,根本沒有到黃昏就追上來了。
秦谷為了避免體力過度的消耗,直接沉入水中。
嗖嗖嗖,足足五個人,站在了河邊。
其中一名黑衣人道:“剛才還感知到這裡有人的,難不成一下的時間人就蒸發了”。此人看起來就是這個團隊中的感知型的存在。
秦谷心中暗暗記住此人特徵。
那名領頭之人四下探視著說道:“應該是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用什麼東西隱匿了氣息跑掉了,繼續追,跑不遠”。
隨即五人便朝著之前的方向繼續追了下去,因為這條路就是離秦武洲最近的點。
秦谷暗暗道:“原來這避水珠不僅可以在水中自由活動,還可以隱匿自身氣息”。
此時秦谷用的便是當時在意中閣中倒騰出來的避水珠。
秦谷見幾人走遠了,便上岸來,準備稍微繞一小段路,拖延一些時間,這條近路應該不止一波人。
秦谷繼續在密林中騰挪,依舊每次落腳都在分寸之間。
緊緊才到午時,秦谷便又察覺到了那幾人的接近,秦谷瞬間發力,朝最近的河邊趕去。
幾人在身後窮追不捨。
緊緊一炷香的時間秦谷就衝到了附近的河邊,一頭紮了進去,但是並沒有順流逃跑,反而趁著避水珠掩蓋氣息逆流而返。
幾人並未察覺,那名領頭的黑衣人向那兩名練氣士說道:“你二人就躲在此處,前面應該就可以截住他”。
善於感知那那名練氣士竟然都有四境,還有一名竟然是陣法師。
秦谷偷偷從水中露出頭來,看著那三名武夫到前方追自己去了,秦谷在水中觀察著岸上兩人,趁其不備,秦谷一躍而起,像一頭捕食的餓狼般衝出。
那名陣法師只來得及將手中的爆炎符丟出便被秦谷欺身而上,甚至沒有來得及將防禦陣法展開。
秦谷要的就是出其不意,那名陣師也是四境,可是秦谷欺身之後,就沒有然後了,那名感應者甚至還未發出提醒。
從秦谷出水,瞬間就完成了第一個擊殺。
那名感應者剛準備喊出口,便被秦谷一拳擊在下顎,生生打斷了。
秦谷單手按在那名感應者的臉上,欺身伏在那名修士耳邊,說道:“我只問你兩個問題,答得上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