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頭痛的應該就是上官以山,一邊是自己欽定的未來女婿,一邊是自己的長輩。
但是上官以山依舊錶現的很冷靜,氣氛很壓抑:“究竟發生了何時,世子何故與我上官家過不去。”
秦谷當然不會給上官家的人好臉:“上官家主,我這人好說話,讓上官修然過來給我兄弟道個歉,這事就算了。”
秦谷自然知道上官以山不會如此,他就是要表明態度,如今我靠山硬,不想和蕭家一樣,那就拿出你們的態度。
楚青雙手抱著槍環在胸口處,較有興致的看著這場鬧劇,城主府不介意抄家,真的不介意,說不定他楚青還能記上一功,心理越想越是開心。
這秦谷兄弟真是交對了,平日幾大家族對其忍讓,一直找不到藉口發橫財,秦兄弟一來就得罪了兩家,楚青搖了搖頭,自嘆不如,秦兄弟這賺錢本事,到時候大不了五五分賬。
都以為楚青是在質疑秦谷的做法,根本猜不到平日中橫行霸道的楚青多欣賞秦谷。
上官以山正準備怒斥秦谷之時,從院外進來了一位女人,面色蒼白,一看就是大病初癒的狀態,可是從其根底來看,絕對是個美人胚子,身材嬌弱,樣貌與上官雅蕊和上官妍還有幾分相像。
那名女子將進庭院之時,上官雅蕊就跑過去攙扶住,上官妍眼淚巴巴的過去拉著那名女子的衣袖,雙眸中含著水汽,整張小臉也是蒼白的可怕,說不出的委屈。
“乖,娘還在呢,有什麼事娘給你們做主”那名女子溺愛的看著兩個女兒,心中想的是這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女大不中留啊。
“婉兒你怎麼來了,外面風大,你這剛痊癒的身子受不住外面的寒風”上官以山拿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那名叫上官婉兒的身上,眼中充滿了寵溺。
此人就是上官以山的原配夫人上官婉兒。
從前,上官以山只顧著修煉,根本無心打理家族生意,皆是由上官婉兒一人把持長老會大小決策。
上官婉兒把持長老會,擁有家族中的一票否決權,不光是因為其出色的能力,更是因為上官家修為最高的那位是上官婉兒的爺爺,同時上官婉兒本身也是一位六境高手。
上官婉兒隨即眼神銳利了起來,上官以山原本就是個妻管嚴:“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我這未來女婿還要受多少委屈”。
上官以山一個大老爺們卻不敢接話,眉頭微緊。
一旁的二長老臉色一沉,心想這怎麼可能,中了那種毒不是會一直昏迷,根本沒有解藥。
“二長老,沒想到我還能站起來吧,當年喝了你們爺孫二人送來的安神湯,讓我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年,可是害得我好苦啊”上官婉兒矛頭直指二長老和上官修然。
上官修然打小就怕這位家母,嚇得哆嗦了起來:“不怪我,都是爺爺和蕭家家主逼我這麼做的”。
那位二長老剛準備狡辯兩句,誰知道就被這個從小寵溺的孫子給賣了,氣的血一股腦的衝上頭頂,臉色蒼白如紙,一絲血色也沒有了。
而一旁大長老也恢復了幾分理智,家族中沒了上官婉兒那位老祖宗不知道訓斥了這些人多久,上官家也在這幾年衰弱了很多,竟然都是老二搞的鬼。
大長老哀默大過於心冷,竟然氣的發抖,眉目肅然,語氣中帶著嚴厲:“好呀老二,你這是想謀家主之位啊,先是勾結毒害婉兒,怪不得那麼積極的要把雅蕊嫁給蕭溯那個不成器的東西,打的好算盤啊,今日又將我嫡孫害死,剩下的就是上官修然了吧”。
上官以山一聽自己的妻子竟然是被自己二叔害的,如今又想謀奪家主之位,其陡然出手,在旁的大長老也是將目標對準上官家二長老,二長老根本沒有想到兩人會如此默契突然出手。
僅僅是堪堪擋住上官以山就脫力了,大長老一拳轟在二長老後心,直接斷其心脈,根本不給其還手機會:“上官家最忌諱的就是私通外敵叛變,你忘了上官家是因為什麼起家的了”。
二長老跪在地上,滿嘴是血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悵然的說道:“大哥,以山看在我這麼多年為了上官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修然一命,我們這一脈沒人了啊”。
秦谷在上官以山出手之時也出手了,楚青緊隨其後,秦谷一拳震碎了上官修然的法器,楚青長槍隨後而到,直指上官修然丹田,上官修然根本來不及反抗,這些出手都在電光火石之間。
丹田被一杆長槍攪得稀碎,今生都別想修煉了,上官以山皺了皺眉頭,也沒有怪罪秦谷出手,秦谷知道這上官以山定然會給那二長老留分薄面,索性自己出手好了,只廢棄修為,做個廢人也不錯。
上官婉兒扶著牆咳嗽兩聲:“來人將上官修然扔出上官家,從此與上官家再無關係”。
就在下人準備扶上官婉兒回房之時,秦谷開口了:“有一筆生意不知上官家主有無興趣,與秦武州做那有生意往來的客上賓”。
正當上官以山準備請人送客之際,秦谷主動為緩和關係拿出了自身的誠意。
上官以山詫異道:“哦,不知道世子殿下有何指教。”
上官婉兒上下打量著秦谷,眼神中透出止不住的欣賞,上官雅蕊在母親剛好的時候就將此次在秘境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她此時也對這個讓自己這眼高於頂的女兒都讚不絕口的男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上官婉兒還給上官以山拋去了一個埋怨的眼神,就這樣把人家活活叫生疏了,還世子殿下,這呆頭鵝回去一定好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