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隻黑毛傻鳥煩不煩啊!有種你下來,我們單挑啊!!”紀伯柔抱著劍坐起,望著那隻鷹大呼小叫。
那隻黑鷹歪了歪腦袋,像是沒聽懂。
“啊啊~你絕對是師傅派來折磨我的。”紀伯柔氣的抓耳撓腮,憤憤不滿的站起身。
這隻黑鷹自她被罰巡山課時就開始跟著她。每天兩個小時,就在她巡山期間,風雨無阻,她都快被氣死了。
黑鷹在樹上拍了拍翅膀,紀伯柔死死的瞪了它一眼,心裡嘀咕:“早晚把你燉了。”
靜心居內,紀伯柔無精打采的回來了。
剛一進門,她便看見正在燒茶的紀謙澤,她憤憤不平的心思頓時活躍了起來。
她來到紀謙澤身邊,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她弱弱的開口:“師傅,今天可嚇死徒兒了。”
紀謙澤慢慢的斟了杯茶,側首看了看那可憐兮兮的徒兒。
“說吧,什麼事?”
紀伯柔委委屈屈的,帶著哭腔的吐起苦水:“就在剛才,徒兒差點回不來了。”
紀謙澤喝了口茶,面無表情。
紀伯柔接著加大馬力。
“徒兒今日巡山到長西,因為貪玩,就想在山頂舞劍,可誰知徒兒舞的正興起的時候,腳下突然一滑,差點給摔下去。”
說到這兒,紀伯柔頓了一下,用那隻注滿水的桃花眼可憐巴巴的看著紀謙澤。
“你到底想幹嘛?”
紀伯柔擦了擦眼睛:“徒兒就是想問問,我們紀家有飛行法術嗎?徒兒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摔死。”
紀謙澤放下茶杯:“自然是有。”
紀伯柔滿眼放光,那隻可惡的黑毛傻鳥,你給老孃等著。等我學會了仙法,看我不把你那黑毛扒光,來做雞毛撣子,日日讓它吃灰,在拿你來做一全席,烤、蒸、燜、炒、煮一樣不能少。
而就在紀伯柔想入非非的時候,一句:“但你學不了。”可謂是給了她當頭一棒,鎮的她腦袋冒金星。
“為啥?”她憤憤不平。
“你修為不到,自然學不了。”這是句實話,飛行之術他已經創作出來了,就是那招踏雪無痕的加強版。
可這裡要的穴位都在足正經,她這個奇脈都還沒洗完的菜鳥怎麼可能學會。當然,她可以先洗足正經,可紀謙澤為什麼要錯過這麼一個激勵她的好機會呢。
“當你洗完奇脈,再把足正經六條正經洗完,便可以了。”紀謙澤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那要多久啊?”紀伯柔頓時沒了鬥氣,她如今算上任督也才洗完三條奇脈,這裡面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放心,按照你的天賦,最多也就兩年時光。當然,你要用心......”紀謙澤安慰道。
紀伯柔依舊是垂頭喪氣,紀謙澤再次安慰:“你看你的母親,她如今已經洗完了六條奇脈,再洗兩條,便可以上基礎法術課程了。你是她的女兒,天賦絕對不會差的。”
“哦。”紀伯柔垂頭喪氣,“徒兒母親呢?”
紀謙澤指了指院子:“在修煉。”
“那徒兒也去。”
紀伯柔抬起頭,眼裡終於有了一絲鬥志。
紀謙澤點點頭:“去吧。”
紀伯柔踏步而去,嘴裡還嘀咕著:“那隻傻鳥給我等著。”
紀謙澤也聽到了,心裡暗道,傻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