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條件受限,這個驚喜還是打了不少的折扣啊……
蕭子文遺憾,但暫時也無可奈何。
每天例行的檢查很快又開始了,蕭子文看著逐漸靠近的幾位“熟人”,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
負責他的研究員可不管他在興奮個什麼勁,像往常一樣照例用著幾個一起輪番上陣,給他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收集好資料以後又開始頂著冷漠的面容開始例行的提問。
“有什麼感覺?”
“沒有,沒有感覺。”
“……還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本來就是啊,沒有知覺了。”
蕭子文全程笑眯眯的,確實看不出難受的跡象來。
男性記錄員半信半疑,可介於這位實驗體不止一次的前科,對於這個問題的天平到底還是被扯到了“疑”上面去。
“頭部。”
“麻。”
“心臟。”
“哦,不跳了。”
“四肢。”
“我根本動不了,我怎麼知道?”
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這下子記錄員可以確定了,這小子的確實在騙他。
筆被像之前每一天一樣擱置在本子上,他也是無語了,於是乾脆也就不問了。
另一位女性倒是很早以前就放棄了從蕭子文嘴裡撬東西。
說實話,就這次一批研究物件裡,刺頭太多,可偏偏被迫分配給研究院的大量吐真劑早已經被用完了,而能夠製作吐真劑的某位能力是讀心的傢伙又被基地派去跑任務去了,於是他們也就只能苦逼地面對這些刺頭。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屈服,或者說也不算屈服。很多人意志力不夠堅強,在極端虛弱,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吐露出真實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