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衛山倚也說不上鬱悶,只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娘子,你們想知道什麼?”最終,衛山倚閉上眼睛,“就這一次的機會。”
我會回答你們。
罷了,衛山倚想,就這一次。
“於甄做這件事情多久了?”首先是宋襄頤發問。
衛山倚一頓:“兩年。”
“在我回鄰歲縣的時候,這件事情才開始。”衛山倚嘆氣。
“他背後的“郎君”是誰?”姜茯桐緊跟著宋襄頤提問。
衛山倚聽見“郎君”二字,瞳孔一變,最終啞著聲音,心虛似地低著頭:“抱歉……我不知道。”
姜茯桐輕笑一聲:“我知道了。”
衛山倚不能說。
“衛獵戶,那你究竟是誰呢?”宋襄頤問得這個問題從某種意義上,給了衛山倚很自由的回答。
可以從身份上回答,至於衛山倚回答的是真的身份還是假的身份,全看衛山倚自己了。
不過,剛剛姜茯桐已經問了一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衛山倚回答了假話,那麼,這一次,可能就是真話。
他們兩個人的配合,很是默契。
衛山倚思考良久,好半天苦笑:“我也想過我是誰?我有很多種身份,做過很多事。”
“我其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唯一不平凡的就是曾經跟過一個不平凡的僱主,”衛山倚搖搖頭,“這位僱主身份和血脈尊貴,而我,已經得不到僱主的信任了。”
“那麼,你的父親,是鐘同辛嗎?”宋襄頤問的這個問題,令衛山倚反應巨大,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
衛山倚想笑卻笑不出來,心情頗為複雜,良久,他確定地回答:“是,我的父親,是鐘同辛。而我原來的名字叫做……鐘山倚。”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衛山倚眼睛漸漸地紅了,反問。
姜茯桐只是沉默地指了指他耳朵的方向。
衛山倚恍惚,摸了摸自己附耳,呢喃:“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不過,你們怎麼知道我父親的外貌特徵?”剛剛問完,衛山倚就覺得白問了。
如果是真的他想的那群人,知道也不奇怪。
可惜了。
好半天,衛山倚笑出聲來:“你們給我透露出你們不尋常的身份,讓我知曉,你們就不怕我洩露出去嗎?”
姜茯桐笑著說:“沒關系,你也洩露了秘密給我們。”
“從某種程度而言,等價交換而已。”宋襄頤接話。
衛山倚一陣無言以對。
這兩人真是一對兒,說話這麼不客氣。
也幸好他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