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頤沉默了一陣兒,表示不解:“我知曉最近鄰歲縣崔家的事情,但是於東家在這件事情中並沒有出事情。”
“衛獵戶為何如此說?莫非於東家還有什麼問題?”宋襄頤含笑。
“哪能沒什麼問題?”衛山倚捏著拳頭,最後卻還是松開了,“都是這樣的人。”
姜茯桐感覺到了衛山倚的倉皇無力。
“抱歉,我多言了,”衛山倚很快恢複過來,他站起身,“我去找武兄。”
隨後,一道輕飄飄地聲音浮現,是宋襄頤在開口:“是礦場嗎?”
衛山倚猛地回頭,一臉震驚。
“你……”衛山倚在此刻驚覺,眼前的這兩個人已經牽連的比他想象的要深入得多。
宋襄頤能夠說出這句話,而姜茯桐,卻只是平淡冷靜的帶著兩分微笑。
就好像,他們並不害怕一樣。
姜茯桐溫和道:“衛獵戶,如果你有什麼想對我們說的,就再說說吧。”
“可以嗎?”姜茯桐輕聲問。
衛山倚喉嚨幹澀,他答應:“好。”
同時,他心裡泛著古怪的意味,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衛山倚總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陷阱之中。
“衛獵戶,請。”姜茯桐慢悠悠地倒著桌子上面的茶水,並且遞給他。
總有一種不著急的感覺。
衛山倚有些憋悶,難道他們兩個都沒有一點點的好奇嗎?
可是就在這種氛圍之下,衛山倚跳動的心髒也平靜下來,整個人顯得不那麼浮躁。
“你們,到底知道多少了?”衛山倚目光敏銳瞧著兩個人。
“我只是在和於東家進行合作而已。”宋襄頤斂眸。
“你……”衛山倚咬牙,“你都知道礦場了,你該說只是合作而已。”
“你不怕死嗎?”衛山倚不明白,甚至他看著姜茯桐,“秦娘子,你們都沒有一點的警覺之心嗎?”
“衛獵戶,”姜茯桐開口,“我們從沒有說過,我們和於東家一路人。”
衛山倚突然沉默下來。
不是一路人。
他揉揉眉心,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聽著這訊息激動壞了。
他怎麼這陣兒才明白。
不是一路人,那麼就是……
衛山倚覺得自己好像無意間陷入了個大麻煩。
可是這一切都是他主動暴露出來的,如果他今天沒有好心地想和姜茯桐他們說一些暗示的話,想必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