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玢臣一下子跳下來,深呼一口氣:“真不錯。”
“郎君,接下來往上走嗎?”小廝瞧著這山清水秀的,看上去是個好地方,但是真的安全嗎?
張玢臣:“不用,我先上去看看,你就在這裡?”
小廝聞言,頓時急了:“郎君,我可不能讓你一個人上去?”
“沒事。”張玢臣揮揮手,“不會上去多遠的。”
“這樣,我也不為難你。我保證你能夠看見我的身形總行了吧。”張玢臣摩挲了一下下巴,道。
小廝這才答應下來。
商量好後,張玢臣步伐緩緩地走上去,這一處小山丘坡度並不大,他的身形一直出現在小廝的目光裡。
隨後小廝就看見張玢臣像是累了,坐在了一塊石頭上面。
他的身後是鬱郁蔥蔥灌木叢,還有幾棵大樹停靠在那兒。
張玢臣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扇子,給自己扇風,發絲給吹得飄起來。
“要給自己扇風一邊兒去。”沒過多久,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來。
之間張玢臣身側一位身形健壯的獵戶手上提著獵物,冷眼盯著張玢臣。
獵戶的位置較為偏,張玢臣的小廝基本看不見。
張玢臣瞪著眼:“誒嘿,話哪兒能這樣說,我扇扇子的動作哪裡招你惹你了?”
獵戶嗤笑:“你的動作沒有,你人有。”
張玢臣:“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嫌棄我。”
獵戶不回話了,只是整個人坐在一邊上,目光並沒有看向張玢臣,問:“你來幹什麼?”
“沒什麼事情,就不能來看看你?”張玢臣撐著腦袋。
獵戶聞言,笑了一聲:“姓張的,我不信。”
“你最好有話說話。”獵戶身軀魁梧,和張玢臣對比,相差巨大。
張玢臣扇子又動了動,嬉皮笑臉的:“有話好好說嘛。”
“山倚兄。”
。
姜茯桐擺弄著自己手上的花枝,動手剪了一下,再說順手放進花瓶裡。
她眨眨眼,手指戳了戳花苞,發出一陣輕嘆。
“麻煩啊麻煩。”姜茯桐呢喃。
就在不久之前,姜茯桐已經拿到了她之前要求的關於張玢臣以及張玢臣父親的最全面最新的詳細資料。
姜茯桐也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件事情。
張玢臣的父親人稱張金手,本名張權,曾經只是賭場的一名打手。
說到起家的具體原因已經不可考。
大概原因就是當初賭坊老闆有了仇家,被仇人打擊報複,張金手從中撿漏,順利得到了賭場。這是張金手的第一次生意,或許他是天生的生意頭腦,有了原始資金,張金手的投資範圍越來越廣泛,而他的資産也就越來越大。
張金手的所有資産加起來足夠令人眼饞。
步入三十五歲之後,張金手消停了一段日子。
但是這種消停,並不意味著不再擴張自己的産業,而是張金手有了更偉大的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