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縱容 朕準你報複，也準你吃醋
無論是他曖昧挑逗的動作, 還是他連續不斷的提問，都迫使覃窈不敢回頭，只能無助地輕顫。
沒有得到答案, 皇帝眉眼沉了兩分，催促, “回答, 覃窈。”
覃窈只覺得被逼到無法。她很怕他會順著問, 既心裡有他, 當年為何不告而別、消失得一幹二淨。但她也怕, 若不回答, 他會不會又做出，什麼不可招架的事。
眼尾泛出濕紅, 最終，她點了點頭。
皇帝沒再逼她，低頭吻她眼角的水氣，無奈道，“承認心裡有朕便這麼難麼，怎麼就哭了？”
忽然溫柔的語氣與動作, 讓覃窈不僅想哭，還在心裡生了幽怨, 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皇帝被瞪得心蕩神馳, 吻她紅唇, “既你坦白，朕也坦白一句。朕只和你親密過。雲華只是擺設。”
雲華只是擺設, 秦妍是棄子，韓靜是幫忙。只有她，是容凜真心想要的。
覃窈心中悠緩地想過一遍, 覺得自己本該高興的，但她又有些酸楚。
無論真心還是假意，以後她將過的，是與三名女子——以後或許還會更多——共做一人妾的日子。
而她心裡，還有說不出口的秘密，像刺一樣橫在他們之間，一碰就有人要受傷。
見覃窈神情不似開心，容凜低問，“怎麼了？”又提醒她，“若有話，可直說。”
覃窈緩緩搖了搖頭。
面上露出一抹笑，她輕緩道，“沒什麼。”甚至為了讓他忘掉這個問題，主動吻了吻他。
容凜擰眉，但最終選擇配合她，一個用力、轉身，將覃窈摁在榻上。親吻變得熱烈起來，皇帝長指熟門熟路去挑她的衣領。
覃窈察覺容凜意圖，慌忙用力攏緊自己的衣襟，又掙紮著推他。
容凜擰眉看她，“你不願意？”
不知是因方才的炙熱，還是羞恥，覃窈面頰泛上豔色。她緩緩搖頭，不願皇帝誤解、生氣，弱聲道，“不是……外面有人……”
輕吻可以，但太荒唐的、傷及自尊的，不行。
原是因為這個。皇帝失笑，“他們不會進來……”
“我知道……”覃窈側頭，眼神在故作鎮定與閃躲之間變換，顯出兩分嬌俏，令容凜唇邊笑意又深了些。
她虛弱著繼續，“……但是，有聲音……”
若非離得近，容凜一定聽不清她的話。他聽清了，便也笑了出來，“京城人家臉皮都厚，你得適應。”
覃窈，“……”她一時不知是該發愁以後都得過這種厚臉皮的日子，還是該驚訝威嚴皇帝居然如此自貶。
但這個樣子，反而更像阿禾。
容凜笑道，“有的朝代，皇帝何時何地，寵幸了哪位女子，都有專人在旁記錄。”
“當真？”覃窈驚訝地瞪圓了眼。
頓時又像極了從前，覃窈時時擺姐姐的派頭，但聽到他說外面或者書裡的奇聞軼事時，會好奇地瞪圓眼睛，看他的眼神專注又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