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違令暴力阻攔者,可先傷再抓進縣衙等待處理。處理你們不配合且阻攔,是不是和梁賊人曾經同流合汙過。
水生和金子帶來的手下可不是一般人。別看只帶來十五人。
那是集結縣城裡和下面各村的獵戶。
全是朱興德提前僱來的。
這些獵戶又由於新知縣的命令再沒了後顧之憂,拿錢辦事,本就應當應分,那必須要盡全力的。
十五名獵戶,列陣拉弓射箭等待指令。
如此陣仗,守城衙役們誰敢不配合啊。
裡面就算有梁主簿的人,以前常給梁家當跑腿子,眼下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梁家頃刻間被一窩端,誰還能再保他們。
他們家裡也有老小。除非瘋了,還敢在這種節骨眼兒冒頭。
現在只求混在衙役隊伍裡,不被新知縣信任的人告小狀就不錯了。
而就在北城門這裡,發現了徐三的蹤跡。
之前,去徐家抓人早就沒影蹤了,這位身上還有功夫,不可小覷。
這也是朱興德為何會僱獵手,而且在兩個城門處派來許多自己人的原因。
在城裡,甭管躲哪裡都能甕中捉鱉。
要是逃出去了,那可就不好抓了。
車軲轆聲響,由仨人趕車,裝作農民的模樣拉著棺材。
水生站在北城樓角門,望著那一行人和金子對視一眼。
倆人心想:這幾人,不會是和他們曾經想到一起去了吧?
曾經,其實也沒過去多久。
那陣德哥可就說了,城門處檢查有漏洞,衙役們信奉鬼神嫌晦氣,一般情況下不會掀起棺材蓋。
他們用棺材順利運出去賊人。
朱二哥還哭過靈呢。
巧了,所以說,如若徐三真藏在棺材裡那就大錯特錯了,等於和他們德哥撞了腦洞。
他們可不怕晦氣,照樣檢查不誤。
不止如此,細心的水生還和金子使個眼色,讓金子一會兒來問話。他不擅長於周旋。
他要去囑咐那些獵手。
水生安排獵手們別露面,也別站在城樓裡面。
站哪裡呢,去城外站著,在邁出城門那一瞬,隨時準備拉弓射箭。
如若真有問題,他這面揮舞紅布,獵手們就啥也不要想。
給他射、射、射。
水生考慮到,徐三都快要人人喊打了,如果棺材車裡真有異樣,徐三還能在短時間內尋到趕車的那仨人。
那麼基本上,這四人等於是亡命徒,且關係是能為對方豁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