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衝著莫塵抱歉的笑了笑,然後就追了出去。
鍾晚不知道柳常青為什麼會吃莫塵的醋,他明明知道她對莫塵這型別的沒什麼感覺。
想著剛才柳常青冷笑的模樣,鍾晚心裡又慌又亂,她自從看到白若雪的臉後,心裡這塊石頭就一直落不下,她變得有些患得患失,總擔心只要柳常青一從她的身邊離開,他就又會去找白若雪,一想到他們面對面站立時的場景,鍾晚的心就像被刀子一刀刀的割著。
“柳常青!”鍾晚乘坐電梯到了小區花園,她一邊走,一邊喊著。
這會兒夜深了,小區裡也沒什麼人,鍾晚害怕擾民,聲音也不敢太大,可是她不大聲點,又怕柳常青聽不見。
喊了一會兒,也沒找到柳常青,鍾晚習慣性的舉起胸前的骨哨,正打算吹響。
柳常青忽然在她身前出現,一把將她嘴邊的骨哨扯下,語氣不善道:“你當爺是狗嗎?”
鍾晚撲到他懷裡,兩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柳常青,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柳常青將她推開道:“你找我,如果是為了讓我放任那小子在你身邊住著,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鍾晚一聽他這口氣,擔心兩人又因為莫塵的事吵上。
她把柳常青拉到一旁的休閒椅上坐下。
鍾晚想了想,試探的同他說道:“這樣吧,讓莫塵在這裡住,我回家去住,這樣總行了吧?”
鍾晚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柳常青的臉色,見他聽到她這提議,沒有動怒的表情,鍾晚緩緩地鬆了口氣後繼續說道:“你不是講究什麼因果報應嗎,莫塵救過我幾次,我對他好就相當於是報恩了,等他把傷養好,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也不會一直糾纏不清了。”
柳常青聽到鍾晚這番話,知道她對於莫塵確實只是想報恩,而沒有別的想法後,才勉強冷著臉應下了這事。
隨後,柳常青跟著鍾晚回了樓上。
兩人開啟門,沙發上只有鍾晚給莫塵買的那套白襯衣,而不見莫塵。
鍾晚下意識的看向浴室,猜想莫塵該不會是在洗澡吧,她往浴室走了幾步,發現浴室沒人。
鍾晚乾脆喊了一聲莫塵的名字,隨後就見一隻尖嘴紫狐從那窗簾後跑了出來,來到鍾晚面前,蹲下。
莫塵恢復了狐形,睜著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珠子,呆萌的看著鍾晚。
哪個女生不愛又萌又可愛的小動物?尤其是這種身上毛茸茸的,就跟溫暖的大狗子一樣,鍾晚一見莫塵這副模樣,頓時心都化了。
她忍不住蹲下身,伸手在莫塵的小腦瓜上摸了摸。
莫塵被她摸得很舒服,眯起眼睛一臉享受,身後蓬鬆的紫色狐尾像狗尾巴似的,搖來搖去。
鍾晚被他這副乖巧的樣子給萌死了,回頭正想叫柳常青也來摸摸,哪知這一回頭,正好和柳常青冷冰冰的眼神對上。
鍾晚心中暗自喊遭,手一僵,趕緊站了起來。
柳常青斜睨鍾晚一眼,轉身回了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鍾晚見柳常青進去了,再次蹲下身,小聲的問莫塵為什麼要變成這副模樣。
莫塵尖嘴一張,喉嚨中發出少年清亮的嗓音:“狐形更利於傷口恢復,還有就是我現在這樣也不算是男人,他也不會為難你了。”
莫塵說著這話時,身後的狐尾搭在身後,不再像剛才那樣興奮的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