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樓氏的人要走的意思太濃烈,金逸害怕自己的計劃泡湯,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摟住了樓菱纖細的腰肢,可是賓客還很多,樓菱不好意思尖叫出來,只能在背後一直推搡著金逸的手,可是眼裡的淚光已經十分明顯了。
樓沁然剛剛被叫去收拾酒杯,就一會兒沒注意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氣的她把端出來的托盤往地上一摔,就氣勢洶洶的的走過去,抓起金逸的手就往旁邊一扔,另其摔在地上,也引來圍觀還有金府護衛拿著劍,眼神凶煞的看著她。
金逸哎呦哎呦的叫著,樓菱被母親叫去將他扶起,樓菱也只能照做,沒想到金逸就算摔得如何疼,也不忘佔便宜,握著她的手就不放,還一直往她身上靠,怎麼也掙不脫。
“你給我放開!”樓沁然喊道。
“你誰啊,敢管我,你知道爺是誰嗎!”金逸口氣不小,不就是仰仗著金氏權利大嗎,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被嚇唬住,可是他運氣不好啊,遇到了她樓沁然。
“是你自己不放的,別怪我了。”
沒有人看清她的動作,話語聲剛落,只是頃刻間,她從護衛手裡搶下的刀下就滴落著滾燙鮮紅的血,緊接著是金逸的一陣慘叫。
他們看去,金逸正捂著血糊糊的手臂,身旁的地面上是一隻還有溫度的手。
“給我殺了她!”不知誰說了句話,護衛們紛紛拔劍而來,招式快準狠,人多冗雜遍佈各地,絲毫不留有任何逃生是餘地,就算她身手不錯,卻依然十分吃力,本來雲酮已經快要衝進人群,被周覓荷拔劍擋下,他找不到空檔進去,卻在縫隙中看到暮奕沉提著劍進去,便停了手,落地後一邊看著裡面糾纏不休的人,一邊問道:“她會沒事的吧。”
“自然。”周覓荷的語氣很是不屑,看著雲酮收手,冷哼一聲站在一旁,看向護在樓沁然身前的人,他看到她眼中的一絲惆悵,明白了什麼,抿著茶思緒萬千。
大家看見一向不喜歡出現在熱鬧之地的暮奕沉來此,頗有些好奇,不過更好奇的是他從劍海中撈起的人,被他緊緊護在身後。
“暮公子今日來此,是本府招待不周,可是護著一名刺客,不見得是個聰明事。”說話的是一名年紀與暮奕沉差不多的男子,樓沁然認得他,是金府管事的公子金文灝,傳聞中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只見他恭敬的輕附身似是在道歉,可是話語裡的譏諷不難掩飾。
“若不是金逸如此過分,我怎會教訓他!”樓沁然擦乾嘴角的鮮血,沒心情去想別的問題,從他身後走出來,狠狠瞥了一眼地上疼的已經快暈厥的人。
“這麼多人,發生了什麼,可有人作證?”金文灝象徵似的掃了一圈,無人回應他,樓沁然看向樓菱,卻只見她藏匿於人群之中,害怕的瑟瑟發抖,對上樓沁然的眼神就迅速低下頭,根本沒認出來她是誰。
“她搶了多少民女,禍害了多少個姑娘,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樓沁然冷哼,又指著對地上沒了血色的手說道:“就是這隻手,對女子動手動腳,我這是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