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並不是如此,雲酮跟了一會兒就沒在跟了,是看樓沁然有心事,才想編個故事讓她開心起來。
雖然樓沁然心中的事又多了一些疑問,但是表面看起來一副大大咧咧的,白天像往常一樣聽書,喝茶,切磋,餓了就隨便找一家去吃飯。因為前幾日的行動暴露,所以不得不換一種方式,因為此事並不著急,所以兩人也算是藉機偷懶了。
這天他們吃飽飯,看到一些很好玩的玩應,樓沁然好奇的把玩,就湊巧聽到有人說話:“你說咱們給小姐買什麼綢緞好呢。”
“老爺的意思是簡單一點。”
“在金氏獻舞會不會顯得寒酸。”
“金氏的大公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
雖然她們的聲音壓得極低,樓沁然還是注意到了,好奇的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兩個丫鬟十分眼熟,一個是三姐樓菱的丫鬟,另一個也是樓府的無疑。她雖然曾經不怎麼出門,可是金氏大公子金逸風流倜儻,欠下的風流債無數,可是人盡皆知,她離開那年還曾搶過一名有了夫家的女子呢,只不過是因為金氏勢力大,無人敢與之抗衡才讓金逸禍害四方的。
今日是讓她聽到了此事,就算不是與自己姐姐有關,是任何一個良家姑娘,她也不會坐視不理的,還正愁無聊呢,這不樂子就來了嗎。
雲酮已經打聽好了,過幾日是金氏老祖母壽宴,帖子正兩天正在派發,下人還要去租一大堆丫鬟呢。他們行動很快,金府這幾日都在籌備壽宴的食材和美酒,沒時間對丫鬟精挑細選,能幹粗活的直接就被招了進去,因為府中男丁充裕,雲酮無奈只能在府外接應她,特別是到了壽宴那天,更是早早就在不遠處的茶樓二層等待,目不轉睛的看著府內發生的一切,畢竟樓沁然的性子比較莽撞,他們不是專業的畫皮師,只能讓人乍看一眼時覺的樓沁然面生而已。
當天日子算是不錯,前兩天細雨不斷,今日太陽終於爬出了雲堆,細碎的陽光落在人流不斷的金府,樓沁然端著一盤盤樣式豐富的菜式,側目去看來往的人,有很多面熟的人經過,她將頭壓低了一些,菜上齊了後她退到一旁看著一幫人,舉杯送禮,觥籌交錯,還有歌舞助興。
在臺階上落座的是金氏的人,她掃了一眼,目光緊盯著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其實他長的還算能說的過去,只不過是他做的事太令人痛恨,所以本來不大的眼睛一笑,總能浮想聯翩。
很快到了樓菱的舞,樓沁然看向中央,樓菱一身芙蓉色的曳地長裙,胳膊上的輕紗讓白皙纖細的手臂若隱若現,在眾人之間旋轉,如同花一樣綻放,所經過的地方還殘留了陣陣餘香,看的入了迷,才想起了正事,看到金逸與一個人竊竊私語之後就往後廚那邊走,她急忙跟了過去。
果然金逸不懷好意,在樓菱的酒裡下了迷藥,她冷哼一聲在端酒上去時把兩人的酒水調換了位置。
後來金逸沒什麼動作,樓沁然以為此事作罷,沒想到傍晚結束時,金逸向來懶惰的從不送客,竟然這次出奇殷勤,到了送了幾個客人之後才來到樓氏的面前,刻意的站在樓菱旁邊,與他們聊著閒話,應該是在等藥效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