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貼心。”嘗過了開水白菜之後的鄧布利多笑容更甚。
沒有過多地去關注鄧布利多的反應,艾伯爾特在埋頭乾飯的同時視線悄悄瞥向了教師席上的弗雷教授。
紅光滿面的弗雷教授大口大口地吃著艾伯爾特為他精心準備的美食,麻辣的味道讓他有些欲罷不能,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的艾伯爾特,用眼神示意格蘭芬多長桌上的韋斯萊兄弟做好看戲的準備。
只見弗雷教授從面前的鍋裡撈起幾塊肉送入了嘴裡,用力地咀嚼著。
三四秒後,他突然臉色漲紅,張開嘴往外吐著舌頭,急促地吸著涼氣,放在嘴邊的手徒勞地扇著空氣,彷彿那能讓他如同被烙鐵燙到的舌頭好受一點。
“水!我需要水!”
一杯水出現在了弗雷教授面前的桌子上。
拿起杯子打算一口悶的弗雷教授,在舌尖接觸到水的那一刻,他猛地把水噴了出去。
一旁的斯內普厭惡地看著弗雷教授,他剛剛看見弗雷教授嘴裡噴出的水霧有一部分飄到了他涮牛肉的鍋裡。
“怎麼是熱的!我要冰水!冰水!”
杯子裡的熱水消失不見,冰塊撞擊玻璃杯的聲音清脆動聽,杯子再一次被注滿了水。
弗雷教授狠狠地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大口冰水,但這並不能讓他好受多少,冰水滑過喉嚨後,那股火辣辣的感覺只是稍有緩減而沒有消退。
他的舌頭和嘴唇現在已經腫了一大圈了,現在的弗雷教授連說話都說不清了。
原本的他已經吃了七分飽了,現在光是喝水都喝飽了,但口腔、食道那火燒火燎的感覺讓他不敢停下,只能繼續大口地往肚子裡面灌著冰水。
……
水是喝不下去了,弗雷教授只能把冰塊含在嘴裡,希望那一股灼燒感能趕緊消退下去。
滾燙的火鍋,寒冷的冰水,冷熱相交讓他的腸胃有些不適,他手捂著肚子,埋著頭弓著腰坐在椅子上。
站在弗雷教授身旁的斯內普教授臉色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他彎下腰,手臂撐在椅子上,把臉湊近弗雷教授。
“我一直很想看看你的這副表情,這副,痛苦(jì dù wǒ)的表情。”
說不出話的弗雷教授只能一臉憤恨地瞪著看他笑話的斯內普教授。
同在教師席上的鄧布利多有些看不下去了,“西弗勒斯……”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斯內普從懷裡掏出了一瓶魔藥,拔掉了木塞子,一把捏住弗雷教授的下巴,把手裡的魔藥狠狠地往弗雷教授臉上懟了過去。
“唔…唔!”魔藥那股臭魚爛蝦的味道把弗雷教授噁心得不行,他強行忍受著那股極其難喝的味道,把嘴裡的魔藥嚥了下去。
喝完魔藥的弗雷教授臉色一變,推開了斯內普教授。爆發出短跑運動員都難以企及的速度,飛奔出禮堂,衝向了遠處的盥洗室。
——
別問我為什麼斯內普那裡怎麼什麼魔藥都有,人家魔藥大師,還不允許煉製一些亂七八糟的魔藥隨身攜帶了?
瑪德,今晚打盤吃雞火力模式都能碰上開掛的。
好傢伙,年剛過完就有人急著把馬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