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放肆!” 就在兩道聲音響起的瞬間,周圍的空氣似乎凝
“放肆!”
就在兩道聲音響起的瞬間,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空中也彌漫著濃濃的殺意,整個院子中都充斥著肅殺之氣。
“我等追查兇犯至此,正在捉拿兇犯劉福,還望大人見諒!”江遲低下身姿,主動開口。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終歸還是要收斂些的。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私自抓人?”
面對江遲的恭謙姿態,這古河鎮的縣令依舊沒有一副好臉色。那張滿是褶子的油膩大臉上不知從何處借來豪氣,竟是那般頤指氣使。
江遲剛要上前與那古河縣令理論,便被陳大年一把攔住了。陳大年同她使了個眼色,叫她先不要沖動。
江遲斜著眼睛,瞟了那人一眼,縱使心中憤恨,也只能先吞下這口氣。
“我等乃是清河府衙之人,今日奉命來捉拿兇犯,還望大人海涵。他日古河有事,我等必當鼎力相助……”陳大年躬身一禮,好生好氣地同他商討著。
陳大年向來是顧全大局的,他知道若是今日雙方出了爭執,以後怕都會結下樑子。到時候,不僅很難帶回兇犯,連他們能否順利回到清河都成問題。
江遲站在一旁,手捂著額頭。她怎麼能容忍這樣一個不知禮數、助紂為虐的糊塗縣令對自己的大哥指手畫腳?她壓著心中怒氣,只盼著那糊塗縣令不要再做出什麼囂張的事兒來。
“海涵,海涵個屁!我們古河鎮輪得到你們這些莽夫來管?”他望著那些劉福散落在地上的白銀,不屑一顧道。
陳大年眉頭緊鎖,心裡暗嘆,還從未遇見如此蠻不講理之人。
“大人,大人,您救救我!只要您能救我……那些銀子我都拿來孝敬您!”被陳六年等人押在一旁的兇犯劉福見到古河縣令,如遇救命稻草,鬼哭狼嚎似的向他求救。
古河縣令愣了一會兒,心裡正盤算著該如何順理成章地拿下那筆銀子。他看著眼前的劉福,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光芒,隨後他便有了一個主意。
“這樣,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福,你可知罪?”
古河縣令裝模作樣地問道,其實心中早已經打好了腹稿,只等著挑個合適的時機說出口來。
他雙手負在身後,晃晃悠悠地向江遲走去。“哎呀!咱們這兩鎮相鄰,自然是該和睦相處的!” 那老氣橫秋的古河縣令一臉假笑,咧著著一嘴黃牙,又開始同江遲套近乎。
江遲撇了撇嘴,沒有理睬。
“不過,這劉福是我們古河鎮的,若是有罪收押我們古河牢獄才對啊?”這老頭見江遲是個女娘,以為是個沒底子的人軟柿子。反倒摟起江遲江遲的肩膀,開始動手動腳。
江遲推開那古河縣令的手,站在一旁咬牙切齒地笑著,“是是是,大人您說得在理!可這劉福畢竟是炸了我清河的礦山,殺了我清河的人啊!”
“若是有一日,我們清河縣的人堵了你們的古河道,殺了您的小妾,不知您會作何感想啊?同朝為官,大人您可不能為了幾兩銀子丟了性命啊!” 江遲站在一旁,故意將話拿來委婉地說給那古河縣令聽。
如今,只希望那糊塗縣令能聽得懂人話,切莫再多加阻攔了。
陳六年看著那狗縣令的一舉一動,更是狠得牙癢癢,手裡的拳頭蓄勢待發,早已按捺不住。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丫頭片子也敢在這指教本官,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古河縣令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高聲咒罵道,“今日這人,我看你們是帶不走了!”他趾高氣昂地看眾人,眼中皆是鄙夷。
陳大年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至此,他實在是忍無可忍,就算是常人也受不得此般欺辱。更何況,那狗縣令竟敢打上江遲的主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遲抬頭望了一眼,院裡幹枯的樹枝早已無法遮擋那墨色的天空。忽然間,昏慘慘雲迷霧罩,疏剌剌風吹葉落。
江遲兩束鷹隼半的目光落在了那古河縣令身上,她謾謾道:“變天了,可別怪我。”
隨即,未等院中眾人反應過來,一記似懸劍一般的重拳重重地落在了古河縣令身上。那狗縣令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小丫頭身上竟有這樣的功夫。
他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咳嗽時,依舊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江遲。
江遲搖搖頭,這輩子最煩有人碰她了。她步步逼近,半蹲在那狗縣令身前,抓起他的右手,聲音出奇溫婉地問道:“這隻手做過不少壞事吧?是不是該洗洗了?”
接著,眾人清晰地聽見了“咔”的一聲;隨即,身後傳來一陣嗚嚎聲。
“你問我算什麼東西?我是堂堂正正的清河知縣,你知道什麼是知縣嗎?你配做知縣嗎?”
“知縣要的是
知民心,順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