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經濟與政治從來不是涇渭分明,有時候經濟就是政治。
作為殖民者,若說誰玩的最嫻熟,恐怕英國人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央格魯撒克遜人統治時期即將過去,從此處畫一個槓。
而後,在臨走之前製造一個繁榮景象,等到他們走了之後,或許給你一地雞毛。
那時候,南港人是不是應該很懷念殖民者的統治啊。
當然,央格魯撒克遜人不僅僅有這點念想,他們期望要的更多,說到底還是捨不得這裡的權柄。
“剩下這幾年之間,若不製造幾個風潮,各自賺點錢,日子怎麼好過了?是該製造點熱點了。”
約翰華德感慨說:“你看,南港土地信託基金成立之後,英國只能眼巴巴看著南港賣地的錢要分給行政,你說心痛不心痛?”
丁楚說:“這幾百億原本是誰的呢?若不從旁的機會另想辦法補貼,真叫人難堪了。難怪有人有時會想,巴不得大**出事故,一拍兩散。”
“只要證明他們所作所為不正確,那就好。”
從個人角度講,此時丁楚的心態,其實也大同小異。
二十多年是自己半輩子的時光,花在錢呈身上,為他生兒育女,幫助他建功立業。
正打算長享富貴之際,忽然有一日跑到自己跟前說:
“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不愛你了,我發現我們只是前生帶來的一段姻緣。”
呸!
簡直是放屁。
這不恰好如今日一些南港人,享受著央格魯撒克遜帶來的廕庇,而後就忽然地趕時髦認親爹親孃。
央格魯撒克遜人如果不生氣,那才叫麻木不仁了。
所以,在丁楚的心目中,認為英人採取什麼手段去繼續箝制南港,不肯放棄手中的既得利益,都屬於合情合理的,太正常了。
丁楚將心比心,她認為英人之於南港,她之於錢呈,都是功不可沒的。
錢呈能有今天,與她有著莫大的關係。
當然,她沒有去想,錢呈只是繼承錢家的財富,沒有她丁楚,還有李楚、劉楚、王楚,成功與否與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作為女人,丁楚不會這樣想。
錢家的財富,有她一半的功勞。
...
果然,皇甫賢達的能量非常了得,所說過的話,正在成為現實。
時間到了年底,南港股市觸底並有所反彈,已經有了非常明顯的活躍苗頭。
原本交易清淡的南港資本市場,每天的交易量明顯上升。
股市每天的交易額已經從低迷時期的十幾億開始增加,表明場外資金正逐步入市。
隨著時間推移,跡象也越來越明顯。
市場隱約有訊息稱外資大舉入市,據說南港資本市場至少有幾十億甚至是數百億米元資金入市。
在訊息面上,最近一段時間只有好訊息,沒有不利於市場的訊息。
很快,恒生指數突破7000大關不是難事,會向著更高點進發。
除了股市之外,恒生指數期貨也是一馬當先,引起股民關注,有激進的投資者開始嘗試入場。
南港股市漲與不漲,與沈度沒有多大關係,反正裘明翰已經提前建倉。
股市上漲是歷史的必然,如果不上漲,沈度就要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肯定不是原來地球上的那個南港,至於是哪一個星球,天知道。
既然屬於坐轎之人,也就不必太辛苦,坐等抬轎者把自己抬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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