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老子喝斷片的次數,比你多的多。算了,不指望你了,目前最可疑的是刁德才,這傢伙嘴硬,不招供,早晚老子要撬開他的嘴。”
果然,老劉懷疑刁德才。
沈度找老劉說話,不就是給刁德才開脫嘛。
老劉緊咬住刁德才,這可不好。
說好的事情,沈度必須開口。
“其實吧,這事兒應該排除刁德才。”
老劉一聽,不樂意了,瞪著大眼看著沈度。
“為什麼?這傢伙一看就不像好人。”
沈度無語,僅從表面看人,也太簡單了吧。
太簡單這種話,也就是沈度心裡想想罷了,不能說出口。
碰上一根筋的傢伙,思路很容易走進死衚衕。
“劉同志,你想啊,雖說刁德才不是個東西,但是,他殺我沒有理由呀。我這邊還欠著他二十萬,人死債滅,他的錢不就打水漂了嘛。”
沈度有辦法讓老劉打消對刁德才的懷疑。
這時期二十萬是老鼻子錢了,換誰也不想放手。
尼瑪,把人殺了,錢找誰要去?
老劉愕然,以前沒想到這件事。
好像是這個理。
二十萬欠款呀,可不是小數目。
但是,不是他,會是誰呢?
老劉苦思冥想,按照這個道理,林益清也要排除在外。
那麼,懷疑範圍進一步縮小。
“你說的也有道理,殺了你,那筆欠款也要不回來了。排出刁德才,張翠花的嫌疑最大。或許不是她親自動手,她兄弟、父親有沒有可能?”
得,張家倒黴了。
張家倒不倒黴,與沈度沒有關係。
但是,沈度也不確定張翠花恨他到讓他死那地步。
不過是想弄點財產而已。
雖說他願意看著張家倒黴,可也不願意味著良心做事。
沈度不想管閒事,也不會給主動張家解脫,只是想把刁德才解脫出來。
“劉同志,換個角度思考,比如,我死了對誰最有利?殺人嘛,總會有動機,沒有利益,誰也不會甘願冒風險,是吧?”
“對呀,誰最希望你死?”
沈度一席話提點老劉,眼睛亮了起來。